王后看起来表情不错,模糊一副统统尽在把握的模样,把花枝丢开:“忘忧和景氏的婚事会很快的,我想着你要作为主事礼官送忘忧去和亲,恐怕你的母亲在家没人照顾,就把她接进宫来小住几天。”
景元一笑嘻嘻地把树枝压得一荡一荡,对着初宁喊话:“小美人儿,要不要上来睡呀,上面清风朗月,比营帐内里舒畅多啦。”
初宁强压怒意说:“那真是多谢王后的一番美意,只是忘忧公主还需求筹办嫁奁、裁制新衣,出嫁的路程安排恐怕没有那么快,王后现在就把我的母亲接进宫来,是不是太心急了点?再说了,临行之前,如何也得让我们母女告个别吧,王后的意义,该不会是现在就不让我们相见了?”
初宁向来是个带刺儿的,畴前安康公主当家都玩弄不了她,齐王后很对劲看到她这副无从抵挡的模样,拜别前还取下本身头上的一支珠钗赏她,说是给她装点门面。
忘忧见她返来时神采不大好,已经猜到了大半。忘忧并不是个会说好话安抚人的,一句话不说地送了杯温水给她,接着便摊开书柬,把写着晋国风景情面的一片,递到初宁面前。
等王后走远,初宁把那支钗子用力戳进一旁的树干里,被人威胁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走了两个多月,远远地已经看获得景氏矗立的城墙,初宁跟忘忧筹议,歇息一晚后,再辛苦两天,估计就能到了。
初宁这时再转头看,才感觉这局势非常奥妙。晋国即将要有一场血腥的争斗,在这个时候搅乱了齐国,要说这事情跟姬重光一点干系都没有,她是绝对不会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