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昊与月国已结下援兵盟约,现在北国侵月,东昊早已牵涉此中。两国开战,不过是一触即发之事!”蒋太师道,“不过,只要两国一日尚未开战,便都另有转圜的余地,我们便一日不能放弃。我在朝堂上死力反对挞伐东昊,是以皇上对我并不待见。我听闻,皇上现在对长公主非常宠嬖,长公主亦须为此事多多尽力才是!”
“此前是蒋太师让奴婢不要说!一则未到说破的机会,二则,亦是怕长公主晓得后反而倒霉,会让皇上有所发觉。”澜衣解释道。
萧寒哥哥!你终究来了……
第二日,轩辕惜儿便让澜衣去请郑公公为其筹办马车,说是要到钟鸣寺为皇上祈福,祝贺皇上早日得胜还朝。她虽无妃位,倒是和亲长公主,更是皇上现在不时宠幸的女人,郑公公天然不敢怠慢,更不敢禁止她出宫。他赶紧让人备了最好的车马,请宫中侍卫长派出侍卫步队,护送着轩辕惜儿上了钟鸣寺。
“是么?”蒋太师捻须思考很久,才望着轩辕惜儿道,“看来,你我在朝堂高低皆硬碰硬,只会好事。偶然,须得以柔取胜,才是奇妙!”
轩辕惜儿谨慎翼翼地接过那块上等和田玉雕成的玉佩,双手捧于手心细细地看着,泪水差点儿便要滚落下来。
“长公主是否另有疑虑?”蒋太师了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你父皇说,你见了此物,便会信赖蒋某了。”
“长公主只须在此静候半晌,蒋某去请他过来。”言毕,蒋太师转过身,掀起门帘走了出去。轩辕惜儿立于房中,悄悄望着门口处,心中一片迷惑。
轩辕惜儿没有言语,悄悄在听她讲下去。
山路上,一青衣男人正在等着,见了澜衣便迎了上来。在山路上拐了几拐,青衣男人便将她们三人带进了林中一处带有院落的高雅房屋。
段寂宸对她非常宠嬖吗?轩辕惜儿心中嘲笑,道:“我曾力劝皇上,可皇上大怒至极,只差取我性命了!”
本身,真的不再是孤身奋战?面前之人,真的可托吗?
“哈哈,蒋某本日约长公主见面,另有一人,亦极想见到长公主!”蒋太师已笑着转移了话题,“蒋某估计,长公主亦极希瞥见到此人!”
“依蒋太师看,皇上何时将挞伐东昊?”轩辕惜儿至心但愿,挞伐东昊之事永久不会到临才好。
“蒋太师也不肯两国挑起战事么?”轩辕惜儿问道。她记得他曾说过,他幼年曾在东昊糊口了十多年。他应是对东昊豪情极其深厚吧!
“那支竹签,便是太师所为?”
以柔取胜?轩辕惜儿悄悄念着这四个字,不由凝神细思。
“何止是不肯?若两国开战,蒋某愿与东昊共存亡!”蒋太师一脸决然与果断,“蒋某因父亲早逝,才跟着母亲来到北国,但数十年来,蒋某一向不敢健忘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