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尊……”白术低头，作势要下跪，被妙成玄尊一把扶住。
白术本来觉得妙成玄尊会问她些诸如为何能转世，为安活着而不归家，为何又与翊泽胶葛一处的题目，她乃至都已做好回绝答复的筹办，未曾想玄尊只是问她，下界游离二百年，可有甚么收成。
收成……吗？
“我晓得，你的父母兄弟并不晓得。”妙成说，“另有一人，他也是知情的。”
白术要做的，便是进入翊泽的梦境将他带出来。
“无妨。”妙成玄尊捻了捻他的髯毛，“老夫来得还算是时候，如果再晚些，只怕十颗凤凰内丹都救不活他。”又叹口气道：“罢了，我老了，你们年青人的花腔我是玩不动了。”
“慕离她……何时故去的？”
白术点头。她当真不知。
“六丫头，你已鄙人界游历二百多年，可有甚么收成？”
二百年后，无垢又一次步步相逼。
“不错。”妙成玄尊道：“是天后殿下的旨意。”顿了顿，持续道：“为此，你母亲已与天后殿下反目。”
画轴缓缓展开，呈现一名红衣女子，白术愣住：“慕离？”
“好，好收成。”妙成点头，“获新识。”
妖女慕离？白术尚且记得很多年前入慕离的幻景时，见她拜在妙成玄尊门下，修的是正统仙道，于情于理，当尊称一声“仙子”，而不是“妖女”二字。
白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妙成玄尊话中之意，沉吟半晌后持续道：“我也不是昆仑的仙姬。”
这一人，是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