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喂药的时候,下人还是喂不出来,又不敢对秦如凉无礼,只好又来乞助沈娴。
坐在他床边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沈娴。
沈娴用铁钳在他门牙上敲了敲,道:“将军不肯喝药,这牙缝儿又太小,我可不就得把你牙缝儿掀大一点么。如此也是为了你身材着想。”
固然公主很有公报私仇的怀疑,但是为了性命着想,将军还是捐躯一下吧。
房里一干人等目瞪狗呆。
婢女们一边忙活,一边芳心暗动,相互互换眼神儿。
“我在撬将军的嘴啊。谁让将军不肯喝药。”
“奴婢不敢……”
到了喂药的时候还是老模样,秦如凉牙口紧闭,底子喂不出来。
秦如凉的视野像薄薄的刀子一样削来:“撬我嘴,用钳子?”
归正闲着也是闲着,因而沈娴心血来潮地承诺去主院给秦如凉喂药。
玉砚风中混乱:“公主,要不还是算了吧……拔了将军的牙,将军醒来发威如何办?”
沈娴一手接过,不粗心就往秦如凉嘴里灌。
将军真是好伟岸啊……
第二天沈娴睡了个懒觉,全府高低无人敢打搅她。
到了主院,药正放在秦如凉的桌上摊凉。秦如凉睡在床上涓滴没有动静。
接下来只要遵循沈娴的药方持续用药,秦如凉迟早会好起来。
如果将军醒来发明本身被看光摸光了,岂不杀了她们?
府里下人们乐见其成。如果趁着将军养伤期间,能和公主独处生情的话,那就皆大欢乐了。
沈娴捏了捏玉砚的圆脸,又道:“我们这又不是去干好事,这是去挽救将军啊。谁叫他一向咬着腮帮子,下人喂不出来药,待公主我敲掉他的门牙后不就便利了么,这也是为了他的身材着想。”
吃过午餐后,沈娴让玉砚带上铁钳,就兴冲冲地去主院了。
那画面太美他没有老脸去看啊……
沈娴微微一笑,全无半分被活捉现场的宽裕,酬酢道:“秦将军醒了啊。”
继而他眼中有了影象,看清了面前的人,神情微怔。
门外的光芒照出去,平增了几分温和。
将军身材好好啊……
还好他醒得及时啊,这如果再晚点儿,门牙就没了。
而沈娴也很累了,神采略有些熬夜后的惨白,玉砚从速扶她回池春苑歇息。
沈娴挑挑眉,不屑道:“若不是府里的下人求着巴着我来,你觉得我会来?秦将军,少两颗门牙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你也用不着这么冲动,凡事都无益有弊。”
还能一劳永逸,大师再也不消担忧他不会喝药了,直接往门牙缝里倒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