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无天,瞎了你们的魈眼,也不看看本法师是谁?”觉宁法师光光的头上被砸出一个包,气得他跳脚痛骂。
郑叔解下腰间的捆尸索,一扔再一收,那只山魈的尸身就被索上的尖叉带到六指头脚边。
六指头站到觉宁法师身边道:“觉宁大师佛法高深,清算你们小菜一碟。”
“天子轮番坐,本年到我家。”魈王手执金铙飞到觉宁法师面前,“哐”的一声差点把觉宁法师的大眼镜给震掉了。他刚扶正眼镜,魈王的金铙已合在一起化作锋利的刀往腹边割来,觉宁法师连连后退,便便大腹回收不及时,伽衣被割出一条缝来。
六指头带着大师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前面前豁然开畅,四周的洞窟中石凳、石床划一,中间一弯潭水深不成测。
情势逆转而下,刚才是无尾魈占上风,现在成了王稚追着无尾魈跑。无尾魈跳上一处洞窟,回身出来不见踪迹。
王稚大喜,从速跨过岩石,跳上石阶取走古琴。
走完一段石阶,前面是齐膝的水路,水路上打着木头桩子。俄然,水中的波纹一圈圈向他们靠近,王稚低头一看,密密麻麻满是魈鬼丑恶的脑袋。
觉宁法师只感觉双耳嗡嗡嗡响个不断,晕头转向差点掉进潭里。
六指头这才压下心中的不满,持续上前。
越往洞内走光芒越暗,六指头扑灭火把走到前面带路,郑叔翻开首上的探照灯留在最前面。
六指头乘机扑灭几个烟雾弹扔出去,熏得那些小山魈直往洞外跑。
古琴就放在一处洞窟高台上,王稚躲在一根钟乳石前面,想方设法往那边挪动。
郑叔冲觉宁法师道:“大师别担忧,这东西炸不死他们。”
魈王带着嫣红、千娇、百媚、无尾魈从一处洞窟中走出来,魈王披着红色战袍威风凛冽,指着六指头大声说道:“部下败将,还敢前来送命。”
郑叔忙拉住觉宁法师,然后甩开捆尸索缠住魈王,魈王挣扎着解开捆尸索。
无尾魈盯上了他,手上抓了一把松针要塞进王稚嘴巴里,王稚左躲右闪倒也没让它得逞。
“熏得好,炸得妙,炸得山魈呱呱叫。”觉宁法师忘了本身的身份,一时候手舞足蹈起来。
魈王手臂和身子捆在一起,但他力大无穷,冒死挣开捆尸索。
觉宁法师气喘吁吁,看懂郑叔在跟本身说话又听不清,找了个空档取出棉花,道:“你说甚么?我听不清楚。”
只是苦了觉宁法师,人老目炫,双耳还被棉花堵上,底子没听到郑叔说甚么,很失风采地往地上一滚才躲过金铙罩下来。
“谨慎头上。”六指头提示道。
“嗷”的一声,一只游在最前面的山魈浮出水面,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不一会儿就断了气。
六指头拔出铜剑往魈腹上擦了擦收回靴筒。
魈鬼岂容他听清楚?双铙在觉宁法师耳朵边上持续狂击,“哐哐哐……”
“我就痛打落水狗了,你能如何着?”魈王话音刚落,双铙已从天而将,欲把觉宁法师压在铙下。
木桩不长,走完就到了一段临着石壁的下陂台阶,台阶上钟乳石林立,大大小小的石洞数不堪数,谁也不晓得那暗乎乎的洞中是不是躲着山魈。
“哎呦,哎呦。”觉宁法师双手捧首,不情不肯地被郑叔拉到钟乳石下躲在起来。
“快念《大悲咒》。”六指头大汗淋漓,跟着郑叔一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