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千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两只阴鼠方才钻出来,那斗室间内又是一阵“窸窣”响动,随即再度钻出两只肥硕的阴鼠来,并且体形比前面两只还要大上一号,也顺着空中向前面两只阴鼠地点之处跑去。
响声一起,我就感觉寒气蓦地一涩,楼房内一阵躁动,又敏捷的安静了下去,阴寒之色仿佛减少了很多。
我听他这么一说,到松了一口气,笑道:“不至于吧!一只老鼠罢了,再大也不过是老鼠,乡亲们齐上,我就不信打不死它。”
我一看竟然有两只,顿时心头发慌,疯老头说过,他对于一只都非常困难,这一下出来两只,只怕他讨不了好去。
疯老头倒是面色一喜,惊奇道:“如何回事?莫非那长渠被填上了?不然如何会断了阴气来源?要真是如此,倒增加了点胜算。”
接着用红线在桃木桩上围了个大圈,然后左围右绕,看得我目炫狼籍,底子看不出甚么规律。最后每隔一步远贴一张黄符,贴好黄符,从怀里取出个罗盘来,口中默念一些我听不懂的名词,左钻右绕,在楼房拐角处的一个斗室间门口停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疯老头,疯老头的脸上也变了色,一边冷静的向后退,一边结印念咒,估计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两只这么大的阴鼠。
这个斗室间应当是储物间,内里放满了耕具,连门都没有。疯老头手结印式,从怀中取出个红色瓷瓶,倒出十几颗绿色药丸,放了一粒在那房间门口不远处,然后退三步放一粒,一向退到后门外的桃木桩当中。
幸亏疯老头话音一转道:“不过,这么大只的阴鼠,实属罕见,应当不会有多少,我猜测能够只要一只。但是老鼠活络非常,我的奇门术不必然能打中它,并且因为长年吞噬人肉,牙齿沾有尸毒,很难对于,就这一只,估计搞不好也能要了老子的命。”
艾草一扑灭,我就闭目感知,只见本来覆盖在楼房上的那些虫儿纷繁被熏的滚落下来,跌入艾草当中,不再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