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更不搭话,连号召都没刘夫人打一声,坐下就吃,刘夫报酬难的坐在一边,跟着我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进了房内,刘老板早安排好了酒菜,刘夫人和薛冰也坐在桌边,刘夫人没动筷子,估计在等我们,薛冰则已经开吃了。
我一见这元奎情愿共同,心头大喜,再燃一张黄表,口中疾念:“此去六道赴循环,阴阳两隔永不侵。善恶功德皆有报,来生投胎再为人,疾!”顺手抛去,黄表燃火成灰,刹时四散五裂,灰尘却不落地,向门前飘去。
说实话,菜真的不错,不管口味还是食材,都是上上之选,这使我的筷子几近就没停过。不一会吃完饭,我和马平地打着饱嗝坐到沙发上,薛冰固然没像我们如许丢人,可也吃了很多。
因为之前数量庞大的公鸡早就将堆积在四周的阴魂赶散,阵眼一破,倒也不见有阴魂侵入,统统都如我所料。随后指导他们封了六门,房屋该拆的拆,该推的推,断了泄气口,再让他们断溪拦气,统统指导好,六合劫煞算是完整破了。
我让人将松针洗净,如法炮制,将四人体内元葵一一送走,再让他们叫人别离把门前的八卦毁掉,连李老板家门前阿谁也在内,总算是破了六合劫煞的阵眼。
最后将几颗野果放在门口三步远,从怀里取出黄表,双指一夹,默念六阳天火决,“呼”的一下无风自燃,双指夹住在刘老板身上走了几遭,口中疾念:“十指连心通灵意,山中草深适合居。四时供奉享不尽,两脚阳关速速行,走!”
我笑了笑,也没给他包涵面,说道:“你是怕我们跑了吧?不消瞎担忧,我们就算走,也会破了六合劫煞再走的。”
刘老板正在门口焦心的等候,一见我们返来了,顿时就像捞到拯救稻草普通,仓猝一溜小跑就迎了上来,连声道:“两位去哪儿了?我这都筹办好了,寻不到两位人了,可吓死我了。”
我看了看马平地和薛冰,两人较着比我能沉得住气,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我见他们不置可否,就当他们默许了,刚想点头,内里就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如何的?比钱多是不是?”
刘老板躺好,我就拿石块在他两只脚下别离摆了两个“山”字形,两个脚后跟下各垫上一把枯茅草,身材两侧也各放一把,取出两块鸡爪草根茎,别离夹在刘老板两只脚大脚指和二脚指之间。
黄表一出,刘老板手指上的七颗血珠顿时“波”的一声散开,七道炽烈热气纷涌而出,一股脑儿向门外涌去。
统统放好,我抽出刚才仆人筹办的钢针,抓住刘老板的手,别离在他五个手指上戳了一下,刹时冒出五颗血珠子来,刘老板较着吃疼,略微痉挛了一下,强忍住没动。
等回到刘老板家中,那些小贩已经走了,我看着满山遍野的公鸡,俄然想起了疯老头来,心中不由哑然发笑,如果疯老头在这里,可就肥了,偷都不消偷,直接逮就行了。
刘老板固然不晓得这都甚么意义,却也晓得我在作法救他的命,一动不动的随我摆布。
对刘老板的表示我还是很对劲的,当下在他另一只手上如法炮制了一番,伸手取过十根松针,一一插在针眼之上。每插一根,刘老板就疼的一颤抖,却始终没有喊出声来。
刘老板一听,顿时严峻了起来,谨慎翼翼的捧着,像捧着一堆宝贝普通,恐怕掉了一根,我内心暗笑,估计刘老板这是头一回把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