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大师千万没有想到的是,王越山出世的那一年恰是蛇年,正值七月十四,落地那一刻恰是下午七点七分,也就是说,你的父亲王越山,恰是那大黑蛇要找的阴人。”
说到这里,树先生又闪现出一丝对劲来,笑着问我道:“你晓得李大胡子是如何晓得这些的吗?”
随后回身对我道:“小子,都记清楚了没有?第一句是请雷决,第二句是放雷决,第三句是收雷决。请雷以后,就无需再请,能够持续利用放雷,放雷之时,在心中默念口诀便可,铲邪除恶以后,必须念出收雷决,不然五方雷神着恼,下回就请不动了,你来尝尝。”说着话,让出门口位置。
我早被本身这一手吓得心头慌乱,闻言仓猝收了雷决,站在一边发了好一会呆,脸上仍然青一阵白一阵,没有从刚才的震骇当中离开出来。
说到这里,树先生看了一眼我笑道:“当然,越山的阴气还没有你重,这大黑蛇算是能忍的了,如果换作我,说不定你一出世我就将你吃了。”
我连看两遍,已经熟记与胸,当下有样学样,也顺手做了一遍。
床上的爷爷不知何时也起来了,走到树先生身边道:“树先生,当年越山入门,一上手学的不是一些埋头顺气之术吗?如何小华一上手就学这么霸道的奇门术,树先生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树先生乐的一蹦老高,一把抓住爷爷的手腕摇摆道:“老鬼,这小子对我胃口,太对我胃口了,说干就干,不像越山那样瞻前顾后,腻腻歪歪的,我决定了,多教他两手。”
说罢不等我再问,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越山的事临时不说了,刚才害你爷爷的,也恰是那东西,归正你们老王家和这条大黑蛇之间,纠结了好几十年了,这事迟早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