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明显吃了一惊,“娘娘?”她抬开端来惊魂不决地看着岳灵心,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此人该不会是晓得您现在是最大的怀疑人,而他是独一的证人,以是想操纵这个机遇,与娘娘您构和吧?”李嬷嬷皱起眉头,摸不准来信者的企图。
岳灵心和李嬷嬷对视一眼,便把纸条也给碧水看了。
写纸条的人道是蒋朱紫出事的时候,他刚巧路过,躲在树后目睹了真凶的所作所为,更看清楚了凶手的长相,但不知为何他没有去告密,反而是约见岳灵心,彻夜子时御花圃秋千架边见面一叙。
“娘娘,方才老奴在屋中歇息,俄然有人将这个东西投进了屋里来。老奴想,这也许是给娘娘您看的。”李嬷嬷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一支飞镖和一张叠好的纸条奉上。
甚么人会用这类体例神奥秘秘地给她递纸条呢?
岳灵心满心迷惑地翻开枝条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真凶?真有人瞥见了?”
岳灵心笑了笑,“他如果能明白,早该明白了。他如果不想明白,白的也毕竟要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