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但毕竟,臣妾是能陪在皇上身边,与皇上度过余生,对臣妾来讲,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好好,臣妾不说。臣妾呀,前段时候酿了桂花酒,这阵子拿出来喝正合适。来,臣妾给您倒一杯。”祝小巧一边给江玹逸斟满酒,一边与多喜互换了眼色。
畴前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最是让江玹逸心疼,但现在除了让他更加心烦,别无其他。
“当年……”江玹逸拿捏着酒杯,眼神迷蒙起来。“对啊,当年。当年,臣妾才碰到皇上的时候,都还只是孩子,天真不懂事,却能相互托付信赖,在这情面冷暖如此的深宫中,相依为命,相互依偎、相互取暖。这么些年,兜兜转转,皇上身边多少女人来往,臣妾只当是皇上为了将来的统统在尽力,也一向信赖,不管皇上和多少女人逢场作戏,都毕竟会回到臣妾身边来,因为,不管过多少年,臣妾都一向记得皇上说过的话,你说,当有一日我们流落的人
“皇上!”祝小巧顾不得衣衫不整,冲上去从前面抱住江玹逸,“皇上别走!”江玹逸本就不是有耐烦的人,被她缠得烦了,干脆把她推开吼了一句:“你如何这么烦人?朕发明你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懂事了,老是做些让人烦心的事情!朕的闲事,还比不了一顿晚餐首要吗?真是朕以
“你到底烦不烦?除了哭,你还晓得甚么?朕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那朕还如何放心让你持续办理后宫?”江玹逸懒得哄她,内心只想快点分开。祝小巧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她抽泣着,喃喃说道:“是臣妾不懂事,给皇上添堵了。是臣妾没有弄明白现在的身份和局势,觉得还像畴前一样,皇上能为了逗着臣妾高兴,在臣妾生辰的时候带着臣妾爬到屋顶上看玉轮,觉得皇上另有那么多心机和时候,花在一个寒微的奴婢身上。现在皇上那么忙,忙到半个月都不会来一次景云宫,忙到早已不记得臣妾的生辰……是臣妾不懂事,臣妾错了。
“皇上……”祝小巧把嘴贴在江玹逸的唇上,双手攀上他的胸膛,极力挑逗着江玹逸的敏感神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江玹逸反握住祝小巧的手,看到她仿佛暴露了笑容,那么明朗得仿佛阳光一样,她的笑声在耳边空旷地飘散开来。
江玹逸,撒娇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