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这冷宫里有死去的太子的人!
“是啊,将军,您从速……”兵士话说了一半,俄然闷哼一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柳秉城,以及他从副将刀鞘里拔出来的刀。刀上滴着血。
柳秉城紧握动手里那张纸条,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
“国丈大人,你这是……”金铭吓得一颤抖。
“这是……”
夜色覆盖中的虎帐,火把烧得嗞嗞作响。巡查兵在帐外来回走动,帐中恰是一品大将柳秉城和戍边大将金铭。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金铭嘲笑着赔着不是。柳秉城悄悄地冷哼一声。这金铭公然是名不虚传的酒囊饭袋,连这点门道都看不清楚。岳锦添即便只是一个边城令,可他在朝中呼风唤雨多年,权势庞大,这些年固然被皇上一再压抑,但是究竟未能完整
鹦鹉啄食着地上的饲料,然后扬起脖子来,尖声尖气地叫道:“太子殿下万岁!太子殿下!”
的保卫,进入冷宫内里。
金铭神采更加惨白,原觉得此事瞒得天衣无缝,谁知竟被柳秉城挖了出来,金铭从速辩白说:“将、将军,哪有这类事,部属冤枉,冤枉啊!”
岳灵心机疑,另有其人在豢养这鹦鹉,并且此人还和鹦鹉很熟谙,不然这只鹦鹉是不会服从那人的叮咛的。
“哦?当真冤枉?那看来是有人背后里嚼舌根,想谗谄金大人,毕竟这失策之罪,上报皇上,但是极刑一条。本官看,就等君如风醒过来,向他细心问清楚,好还金大人一个明净……”金铭噗通一声跪下去,望着柳秉城道:“部属知罪,柳将军饶命啊!这、这南钺与我朝一贯井水不犯河水,部属实在是没想到会产生这类事,以是觉得那岳锦添是不甘心被撤职,想来对部属指手画脚,这、
柳秉城会心肠使了个眼色,那副将挪动半步,决计挡住金铭的视野。柳秉城看了一眼,纸条上有一枚红点,申明信是从暖雾手中寄来的。必定是宫中产生了甚么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