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统管后宫,体味后妃们是否服侍好皇上,是臣妾的本分,何来不知廉耻一说?如果皇上已经安息好了,不如跟臣妾谈谈中秋节的事件……”岳灵心满心想着这件事,哪有工夫跟他切磋甚么礼义廉耻的题目。
“娘娘!娘娘您慢点!”秦海一起追着岳灵心到景云宫,幸亏前面两名守在大殿门口的侍卫拦住岳灵心。
“少贫了。不过这衣服称身,也就不必送回尚衣坊去改,直接定下了。”岳灵心内心也欢畅,但愿父亲看到她这个模样,不会再担忧她在宫里的糊口。
岳灵心直接闯进了祝小巧寝宫,刚一进门,就闻声了连绵的娇喘。
秦海?岳灵心微微皱起眉头。虽说她对秦海没有甚么定见,也晓得秦海这小我实在也是个古道热肠的老好人,但毕竟秦海是江玹逸身边贴身服侍的,他俄然来访清秋院,不见得是甚么功德。
岳灵心将那折子扔在一边,便直奔景云宫。
没想到岳灵心久居深宫,却未曾荒废一身技艺。想她自小不甘养在深闺,女扮男装去书院,跟着一群男孩子学诗书骑射,也未曾输给谁过,当时独一能与她一较高低的只要一名六皇子。
“娘娘,秦公公在门外求见。”丫环出去禀报一声。
“啊!”祝小巧惊觉有人闯了出去,羞愤地尖叫一声,几近把身上恰是情浓的江玹逸给推了出去。
“如何,皇后还不退下?”江玹逸唇畔弯起嘲笑,“噢,莫非皇后是感觉刚才瞥见的还不敷,要朕再演示一次,看看祝贵妃是否服侍好了朕?”
岳灵心如遭重锤,踉跄地后退一步。
堂堂的皇后,不能随君摆布奉养,却只能在深宫后院与不受宠的冷妃们为伴,而一个祝贵妃竟然蹬鼻子上脸,成为殿前代理?她岳灵心几时吃得如许的哑巴亏,怕是江玹逸也早就晓得岳灵心不会就此罢休,这才用心激愤她。
“皇后娘娘,皇上和贵妃已经安息下了,您不能出来。”
秦海暴露难堪的神情,顾及着岳灵心的表情,他没有直接戳破,却也只能委宛说道:“皇上说,此次中秋晚宴力求俭仆,以是不便让太多后妃上殿,但又不能萧瑟,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主母,该当代皇上安抚后宫。殿前之事,则让新晋的祝贵妃代为打理。”
她这么闯出去,瞥见如许的画面,满脑筋想的却只要中秋节的事?
她一心焦急来找江玹逸实际,却未曾多想这个时候已到了寝息的时候,既然江玹逸在景云宫,祝小巧天然是要侍寝的。偏巧不巧,她就赶在这一片春光旖旎时闯了出去。
“朕乏了,在祝贵妃宫中,不想议事。”他打断岳灵心,转过了身去。
“中秋夜?但是,中秋夜不是应当有宴请群臣的晚宴,本宫如果要将这名单上统统处所都走一遍,还如何来得及去插手晚宴?”岳灵心一时听懵了。
“好一个……代为打理。”岳灵心扶着桌角,嘴边暴露嘲笑。本来江玹逸不下旨废她,便是要用这一句“代为打理”来热诚她吗?
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岳灵心把秦海召出去,客气了两句,便扣问秦海的来意。
或许,越是不能征服的东西,越是能引发人的斗志。特别是岳灵心如许志比天高的女子。
“岳灵心,身为皇后却不懂后宫礼节,为女子却不知非礼廉耻,你可知罪?”江玹逸负手而立,松垮的袍子套在身上,只系了一根腰带,衣衿半斜暴露肌理清楚的胸膛。烛光将他古铜色肌肤上的汗珠晕染得晶莹剔透,可见刚才那番活动有多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