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找他谈过,既然那么不肯,何不休了她?
祁之摇悄悄跪了下去:“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他从未难堪熬她,或者说,他只是听任府中的人去难堪她,她这个皇上钦赐的秦王妃在秦王府中,是任何一个丫环小斯都可随便凌辱踩踏的。
少顷,秦隐起家,走到皇后凤榻之前:“祁氏嫁入秦府以来,不敬长辈,不顺夫婿,不睦亲邻,不守妇德,请皇后娘娘应允,我要休妻!”
白若芍见表哥半晌不说话,有些急了。
结婚半载,他独一踏进她房门的一次是新婚之夜,出来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就出来了。
“皇后娘娘明察,她这是栽赃谗谄!”老王妃被吓的脸都白了,与人私通,这可不是小事。这桩婚事原就是皇上亲身赐婚,如果捅出本身儿子与人有染,这便是视皇上的圣旨于无物。
“谢皇后娘娘。”
他步子沉稳的踏进凤殿,余光扫了一眼殿内的统统人,朝凤座上的皇后施礼:“拜见皇后。”
皇后皱起眉,这桩婚姻乃是皇上谕旨赐婚,如果她允了秦府休妻,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面?并且此事还牵涉到了夜子宸那小子,措置起来实在是毒手,偏生派去禀告皇上的宫人又还没返来。
轻则打上几十板子,重则爵位被削,放逐塞外也是有能够的。
“秦王府休你是因为你犯了七出之条,不敬婆婆,殴打小叔,不守妇德,你要休秦隐,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