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紫玉见过萧公子。”
一旁的铠甲青年道:“你叫我们来就是为了喝你那几口茶叶吗?你可晓得我庇护皇上的安危是半晌都不能放松的,没事我就归去了。”
操琴的青衫男人站起家道:“雅文兄,你到我如何就用了不成器这么个词,我那里不好么?”
“小女妍玉见过萧公子。”
韩雅文斥逐了丫环,从怀里神奥秘秘的取出一只镯子,以及一封信。
韩雅文指着擦剑的铠甲青年道:“这位是御前带刀侍卫萧靖泽,我们自幼便玩在一起,可惜这几年他转了性子,一声不吭的进宫当差去了。”
韩秋灼见没人肯帮她说话,气鼓鼓的坐到一旁为本身添了杯茶。
妍玉姊妹下了肩舆,随韩雅文步入中庭。这间小院坐落在韩府的东南角,院墙外种了大片松柏,进门便是绿竹走廊,没走几步便看到一排梅花,已是阳春,梅花残落,吐出几缕新绿。
妍玉嘴角微抬,委宛一笑,满园春光都盛在她唇边的酒涡当中。
“奶奶!”
见借口被戳破,萧靖泽只好说了实话:“常常与你厮混在一处,我爹娘就会耳提面命一番,都怪你风骚名声在外,搞得我现在都不好跟家里说来韩府了。你如果下次还想叫我出来,便把你平日行动稍作收敛,我也好跟母上解释一番。”
“这信是姑母留给你们姊妹二人的,而镯子则是信物,表妹手中应当有另一只。”
淮准无法,又把手中的扇子拍回了韩雅文手中,道:“见面就拿扇子丢,还恶语相向,交了你这等损友真是我上辈子做了孽啊。”
淮准微微脸红,道:“谢紫玉蜜斯夸奖。”
韩雅文道:“不美意义了淮准,昨儿老太君说到你的时候便是这么说的。”
又听韩雅文道:“姑母当年风采无双,对我这侄子也多有照拂,当年远走幽州之前,姑母曾给过我一些东西,让我代为保管。现在姑母已经不在,我想这些东西还是要归还表妹的。”
韩雅文手中折扇丢出去,被青衫男人顺手抄住了。
韩雅文道:“我府上本日的茶不好喝吗,如何一个一个都心不在焉的。”
“二位女人好。”许是错觉,方才还沉着内敛的公子萧靖泽在两个女人面前竟有丝羞怯,让民气生好感。
妍玉正在考虑该如何探听清楚这此中的来龙去脉,一个丫环跑上来禀报:“少爷,有客来访。”
妍玉端起茶杯,但见杯中茶汤锃亮,暗香扑鼻,道“听传闻竹,烹茶赏梅,表哥好雅兴。”
妍玉笑不出来,不知该用甚么神采对着这位多年未见的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