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麟渊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子神采涨红,一起红到耳朵尖,暴露来的脖子也通红一片。
“皇上,妾身想请旨去韩府给老将军践行。”
当然,忍耐男人的触碰也是。
男人的手悄悄的抚上妍玉的头发,让她内心直痒痒。
“瞎扯,人食五谷杂粮,抱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只要另有得治就没事。”
“那如何办?”
“见过皇上。”妍玉端庄施礼。
妍玉摆摆手:“眼下衡阳无人可用,皇上不会因为顾及韩家就禁止外祖父出征。何况外祖父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犟,他要去,谁能拦得住他。”
“哦?”穆麟渊笑了,“那看来真的是朕记错了。”
紫玉听到这里,珍珠葡萄一样的眼睛出现泪光。“我们好不轻易团聚,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离了。”
“疆场上刀剑无眼,就算是万中无一的妙手也有能够被围攻致死,天枢阁的死侍在对上军队的时候也不必然能逃出来。何况,此次摄政王遭受了突袭,受伤在所不免。”
紫玉从内里出去,她身后的春娇怀里抱着一大堆红红彤彤的纸,另有一些竹篾子。
他没有获得答复,御书房的门被用力甩上。
紫玉低头,不再说话。
妍玉嘲笑一声:“皇上惯会谈笑的。”
“皇、上,”妍玉说话都结巴了,她愤怒的掐本身的大腿,却被男人一把将手拉起来。
紫玉松了一口气,随即拍着胸口道:“我们姐妹还真是多难多难,不是你抱病就是我抱病。”
“姐姐说的是。”
说罢,穆麟渊起家,渐渐逼近坐在椅子上的妍玉,跟着他的步子,妍玉的呼吸都越来越轻,脸也渐渐涨红,波澜不惊的面具终究节制不住掉落。
“悲欢聚散都是射中必定,何况外祖父在边疆多年,他会安然返来的。如果他不去,蛮夷铁骑踏入中原,只怕会民不聊生。”
“别急,你不是来请旨的吗?如许走了岂不是很可惜?”
“嗯。”
妍玉睁着眼说瞎话:“皇上记性可真差,摄政王离京当日,妾身但是与其他姐妹一道在宫里诵经祈福来着,何时给他践行了。”
“罢了,让你去就是。”
“姐姐抱病了吗?”紫玉闻到药味不由得担忧起来。
用净水漱过口,妍玉感受舒畅了很多,一边奉侍的春娇赶紧为她递上一张锦帕,让她将嘴唇上残留的液体擦洁净。
妍玉倔强的扭过甚去,精美的侧脸斑斓万分,浓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标致的暗影。
“嗯?”妍玉一时不晓得他再说甚么。
“哎,你应当更坦白些。”穆麟渊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