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我苏家畴昔这十余年来,给足了北莽好处,使之见好就收,北莽早就倾兵数十万,南下荒州了!”
账房老头只来及蹦出一个字,就被杨云的巴掌暴虐扇晕!
越想越对劲之时,厅外俄然传来庞大的喧闹声和呼喊声。
晓得苏家竟北通蛮夷,他更想尽快将这祸害斩除,以免是以等暗桩的存在而祸及全部荒州!
出口设于此处,想必是为了便于暗中渡粮北上罢。
“苏维康,尔胆敢与北莽里应外合,企图暗害荒州藩王窃夺王印,假藩王之名撤兵,使荒州沦为无守之城,予北莽南下侵城便当!”
就在苏家表里一片大乱之时,杨云趁乱钻到了苏家的空旷后舍。
气度豪华的苏府大门被轰然轰开,三百勇猛将士刹时鱼贯而入。
“将苏家行动一一道来!”
苏府会客堂内,苏老爷正跟两位宗子次子一道悠哉品茶。
“我苏家一心为荒州谋安宁,到你嘴里竟成了通敌?荒诞!”
“竟还企图外通北莽,不吝以引内奸来烧杀劫掠荒州百姓为代价,图谋占尽好处、表里通吃?”
面对杨云那自带的杀气,且杀气已然如泰山压顶,苏魅心慌中为求保命,只能将此前侍寝时所言反复道出。
趁着苏家高低鸡飞狗跳,他以手刀连着砍晕了十几个吃惊乱窜的账房老头,径直突入账房内,恰好瞧见着仓猝慌要将设于账房内的地窖入口给上锁并讳饰起来的另一个老头。
苏魅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及从镇静中沉着,就见杨云单手提着张青的佩剑,剑锋的冰冷刹时压于敏感的喉侧。
“若来年北莽蛮夷,收不到我苏家承诺的百万石粮草,因触怒而决定倾兵南下,我倒要看看你这一介武夫!”
“又如何抵挡百万铁蹄南下蹄踏!”
百万石粮草于他而言,是他这辈子都没见地过的巨额数字。
“啪!”
张青恍然回神的顷刻,只听“咣啷”一声脆响,他腰侧的佩剑已然握在杨云手中。
此番一封手札就能将节度使张青叫过来,此已昭然杨云身怀不凡气质。
苏维康涓滴不惧雄师来犯,反倒非常倔强的威慑道:
杨云晓得他们是苏家的账房先生,而账房先生们天然也熟谙杨云。
张青哈腰捡起那柄用于暗害杨云的短匕,咬牙切齿道:
通敌竟被苏维康说的如此清爽脱俗,竟还将守城之功全拢到了本身身上?
张青当即点兵三百,气势汹汹地率部杀至苏家宅邸。
张青当场怒声反呛道:
“此凶险图谋已被王爷看破,证物皆俱!叛国乃十恶不赦,论罪当连累九族!”
杀,恐引战患。
“你觉得荒州是你率军守住的?笑话!”
“诸尉帅听令!尽数缉捕苏氏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