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荣贵妃不筹算给四皇子大办生日宴的原因,本日宝慈宫只给他们几个皇子安排了一桌酒菜。成妃和丽嫔她们送完了礼,坐了一会儿就归去了。庆嫔见机,也适时地辞职,让荣贵妃和淑妃姐妹两个伶仃谈天。
不过,作为一个曾经被月信折磨过好几年的人,裴清殊很品德地在令仪出来之前把本身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一脸体贴肠对着令仪装傻:“皇姐你没事吧?要不要传太医呀?”
裴清殊不美意义地笑笑:“我也是跟母妃学的。”
说来奇异, 他只是寥寥几笔,就把人物的首要特性全都勾画了出来。四皇子的严厉当真,五皇子的暖和中庸,七皇子的活泼好动,九皇子的刻薄刻薄, 全都跃然纸上。
闲杂人等一走,淑妃便站起家,拜谢荣贵妃。
“养母也好,生母也罢,都是我的母妃。不过我现在是住在琼华宫的,我指的是哪位母妃,应当很较着吧。”裴清殊一本端庄地说到这里,忽而滑头地一笑。不过这类神情转眼即逝,他很快就变成了一副诚恳巴交、为兄长担忧的模样,“九皇兄如果连这都听不出来,读起书来岂不是很费脑筋么?”
这么一打岔以后,九皇子脸上的热度减退了些,也顾不上再针对裴清殊了。
不过俪妃也的确画过这类画。
五皇子好笑地说:“你还美意义说呢,刚搬进庆华宫那会儿,你到处乱画,还不承认!害得我们一起被教养姑姑罚。”
你是不是来癸水了?
“喔。”裴清殊适可而止,没有再问为甚么,不然玉栏她们的脸上恐怕也要起火了。
荣贵妃见了,赶紧扶起她,一脸惊奇隧道:“mm这是做甚么?快起来!”
自打乞巧节宴会以后,二公主对裴清殊的态度就好了一些,姐弟之间也靠近了很多。现在她对裴清殊固然还是没甚么好气,不过已经不会像刚开端一样充满敌意了。
裴清殊躺在床上,迷含混糊地闻声外头有响动。不过淑妃昨晚已经提早和他交代过了,裴清殊就没当回事,翻了个身持续睡,比常日起家的时候晚了足足两刻钟才起来。
裴清殊没想到,他和七皇子还挺聊得来。两人一起谈笑,倒也安闲。
玉栏闻言也红了脸说:“没干系,真的没干系的。这事儿殿下可千万不要同外人提起,就当不晓得公主不舒畅的事儿,晓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