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的晓得本身的身份,燕文瑾忍不住插过话,出言问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你先前有见过我?”
没过量久,多元便返来了,他的背面还跟着一名身着青衣的年青女子,或许更应当称为她为少女更加精确。
燕文灏晓得燕文瑾长年和虎帐之人打交道,一贯不会在乎其他,现在闻言,便也没有再提,就点了一下头,然后沉默了下来。
闻言,少女沉吟着,抿了抿唇,沉声道:“我要告御状。”顿了顿,她又解释道:“父亲曾经奉告我,四皇子为人乐心且公理,是以,我入了京后,便想找四皇子,求四皇子带我入宫面圣。”
“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我便偷偷潜入府衙,公然闻声了知府再向石步原禀报,提起我一家人的死因――我父亲他们在起火前,就已经被杀死了,是石步原派的人。”
俄然,她起家缓缓跪下,对着燕文灏和慕子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膜拜礼,又回身对燕文瑾也行了礼,语气里含着激烈的恨意,她道:“求二殿下和四殿下带我入宫面见圣上,我要状告江南总兵石步原谋财害命,滥杀无辜――”
请她坐下,又让下人奉上来茶点,燕文灏便率先出声道:“我四弟已经跟我说了事情的颠末,他本是一片美意,却不知那是女人用心设下的骗局,才坏了女人的事,你已经追了他一日,也该够了。”
唤来多元,燕文灏道:“你随这位女人去取一件物品。”叮咛完,他又对少女道:“你父亲交给你之物想来相称首要,你先去取来我们看看,彻夜你便住在我的府里,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你去找四弟,他会带你入宫的。”
燕文瑾摇点头,笑嘻嘻道:“我就不必了,何况二哥和二嫂的衣裳,必定都分歧适我,如果再找人去买,也费事,归正我也穿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一点时候,归去后再洗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