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话,谢景钰惊奇不已,他满脸的迷惑,不由问道:“当归?这是很浅显的药材,秦毅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的寻觅?”
谢景钰点了一下头,接着他便说了几句话和念了一首诗,随即万分不解地说道:“就只要这些,确切是非常恍惚,这秦毅仿佛是在用心难堪人的,倒是不知意欲何为。”
燕文灏和慕子凌等一行人赶了好几日的路,终是在第七日傍晚来到了姑苏境外,但因为前几日这里天降骤雨,山上泥石被冲了下来,堵了来路,是以,他们不得不绕了一段远路。
“是。”点了应了一声,燕文灏奉告他道:“暗六原名落雨,便是这诗句里所提的名字。”
“药材商贩?”
怀中俄然一空,燕文灏的眼里闪过一分不舍,但他没有再把慕子凌拉回怀里,而是丢了几根柴火出来火堆,然后才偏头去看慕子凌,对他微微点头,温声道:“有何体例,谦恭你且说说。”
闻言,燕文灏思考了一会,便了然地点了点头,他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扮成药材商贩就是。”顿了顿,他又皱起了眉,低声迷惑道:“只是不知这秦毅是在找何种药材?”
“本来如此。”点了一下头,谢景钰明白了过来,他想了想,又猎奇道:“不过,他是在寻觅的,到底是何人呢?”
说到这里,谢景钰停了一会,他把折扇收了起来,又沉声说道:“这江南之地,固然繁华富硕,想来不但仅是官官勾搭,官商该亦是如此,而总督府就设在江苏城内,我想李庆、赵岐,秦毅这三人定然或多或少都与石步原会有所勾搭,想来,我们或答应以从他们动手去查石步原。我们如果扮成药商,一是不引思疑,二是也能借此机遇,靠近秦毅,从他动手去查。”
“嗯。”
固然姜溪以‘代天出巡’的名义引去了石步原的大部分视野,但石步原到底是个奸刁之人,他们这一起,还是不时紧绷着,不敢松弛半分,恐怕出了不对。
偏头和慕子凌对视了一眼,收回视野,燕文灏才往下持续道:“我想,他大费周章地用十万两银子去寻觅这味药材,费经心机让贩夫走狗把这个动静通报出去,便是想要借着这当归药名之意,奉告他要寻的那人,应当要返来了。”
眼里闪过了一丝庞大,燕文灏缓缓敛起了脸上笑意,他沉吟了好久,半晌后才浅叹了一声,轻声道:“我想,他在找之人,应当是暗六。”
“我之前已经去了一趟城里,刺探了一下,证明确切是如此。江苏城里现有三豪富商,别离盐商李庆,粮商赵岐,另有江南第一酒坊的老板,秦毅。”
闻言,谢景钰挑了一下眉,诘问道:“是何物?”
走到燕文灏和慕子凌的劈面坐下,谢景钰对他们点了点头,摇着折扇持续道:“特别是入了扬州以后,便有更多的大夫,乃至是游方郎中,并且看来,他们都是往姑苏方向的,这么多的大夫堆积在了姑苏,想来是姑苏城内有人得了沉痾,正在四周寻觅大夫才会如此。”
看了看慕子凌,燕文灏的神采有些许的不解,他问道:“为何要打扮成药商,而不是其他?”
坐在一旁,燕文灏也去几次地去揣摩了一会诗句和那几句描述,斯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