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面无神采的暗四，在要说话的时候，面上也忍不住暴露了一点惊奇，他考虑了一会，沉声说道：“暗一先前为了查探沐国公与淮王是否有联络，几次冒险潜入沐国公府，有一日，他刚巧撞见了淮王与沐国公在密室相见，当时，他们仿佛正在暗害。”
“是关于良妃与淮王的……”
“如果记着了，你便先归去吧。”
饮了一口茶水，燕文灏将白玉杯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在心中过了一遍战略，俄然又再次出声：“暗六，另有一事，你要记得，并且必然要做到。”
暗四神采更加寂然，他细心说道：“淮王与沐国公在暗室议论了好久，期间，淮王不知说了甚么，惹得沐国私有些起火，两人辩论了起来，厥后，沐国公提起了五皇子……”
“部属正要说到。”
“燕文志对此很感兴趣，他问部属如何能助他，部属便将三皇子叮咛的暗害打算与他说细说了一遍，听过以后，他非常欢畅……”
说到这里，暗四还未停下，而是持续道：“不但单如此，李泽章这些年来，以机谋私，收受贿赂，偷卖官职的银两，也几近都交给了淮王，乃至那淮安知府许昌，亦是李泽章保举给淮王的人，他在淮安所搜刮的民脂民膏，实在一向都暗中交给了淮王，以扶养他的兵马。”
抬眸看了看燕文灏，暗四游移了一会，才面无改色地持续说道：“当时，沐国公明显气急了，他对淮王说，五皇子是他的亲骨肉……”
何况，一旦宫中没了良妃坐镇，单单凭着一个毫无才干的燕文志，也就不敷为虑了。
“嗯，我晓得了。”
暗四当真地答复，没有涓滴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