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最后蓝玉远败退了,他一咬牙,“既然要做,那就做绝,我们一点也不必留了,干脆全投出来,若能博得万世隽誉,哪怕到了底下被周家长辈打死,也不亏了!”
归去以后,周朱衣在书房思虑好久,终究叫来蓝玉烟。
“我没疯。”周朱衣沉寂的目光一向谛视着窗外,“你还记得三爷爷死前说的那句话吗?周家的财产积累太久了。”
太子的神采不悲不喜,聪明如他,能够想到父皇为何不让三弟掺杂出去。三弟是父皇留下的背工和退路,万一他们失利,三弟继位不至于被架空的太惨。
比及太子继位以后,三皇子手握兵权和世家的支撑,若再有周家的财产,太子会视若无睹吗?
太子当然没疯,他非常复苏。父皇几次病重,太医中的亲信乃至明白的奉告他,皇上最多还能撑一年。
周朱衣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当我没想过吗?不成能的!皇上毫不会让世家再有崛起的机遇,三皇子登上阿谁位置,也只是个傀儡。”
比及皇上醒过来的时候,见两人都在本身面前跪着,便把宫女婢人都赶出去。
声音随即被吹散在殿外的冷风里,他转头看去,见父皇已经在刘公公的奉侍下躺下歇息了,仿佛方才只是他的错觉。
沈御史顶着多方压力,终究查清了容国公的死。确切有人用心谗谄太子,几个宫女寺人在案件告破的第一时候就他杀,随后,又有两位妃嫔在世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杀身亡。
“父皇放心,孩儿必然会护好皇宫,不会让世家伤害父皇一丝一毫!”
世人赞叹周家富甲天下的时候,却也感慨周朱衣的大义,世上的怪杰轶事很多,却没有哪件能如此令人称道。
他长年在外兵戈,朝中支撑他的人都是世家,容老爷子也死了,容家其别人都不在京中任职,他没有本身的班底,没有信赖的人,拿甚么来管理天下?
他气的病倒,太子和三皇子都进宫去侍疾,兄弟两个在殿门前相遇,好一阵,却甚么也没说。
现在是世家最后的机遇,不然等他继位大统,世家再也没有翻身的机遇了。
随后,在太子一派被打压,容国公的死一桩桩罪证都指向他的时候,周家俄然行动了。
“没事,就是有点担忧父皇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