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朱衣赶紧将玉佩抢过来,怕他忏悔要归去,找了个红绳挂在脖子上,玉佩往衣衿里一扔,“放心吧,这但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必然好好庇护好。”
扬州城非常繁华,比都城也不遑多让,来往行人各个腰脊矗立,女子们面貌温婉,一颦一笑俱是风情。
“他们背后是谁?”
但是,不等周朱衣投帖子求见,知府倒是先派人来了,那小厮皮笑肉不笑的把一张请柬放到周朱衣面前,“周蜜斯,知府大人请您明日去赴宴。”
周家在扬州有一间很大的酒楼,名叫朱楼,是当初周朱衣开端学做买卖运营的第一个铺子。
“刘伯,你别忙了,让他们去安排吧,我有两三年没见到您了,您跟我说说扬州的环境。对了,这位是魏公子,你找个熟门熟路的小儿带他出去转转吧。”
“大人客气了,这一届恩科又是谢丞相方丈,大人要多几位才调横溢的同门了,传闻谢丞相的小女儿也到了家人的年纪,先庆祝大人要多一名连襟了。”
“辰儿来了,快坐下,”刘墉对着这位义子倒有几分至心实意,让对方坐在他身边,又亲身脱手给他倒茶。
当晚魏青霄返来的时候,就见周朱衣愁眉不展,晚餐摆在一旁,一口都没动。
“刘大人说得极是,周某早就想尝一尝桐江的江鲜了。”周朱衣尝了一口,放下筷子,“鱼倒是鲜嫩,只是也只要扬州罢了,别处怕是吃不惯。”
“第一楼?还真大言不惭!树大招风,怕是很多人等着看好戏呢!”
刘夫人没接话,自顾自走了。
魏青霄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放到周朱衣面前,玉佩上雕镂着四爪金龙,内里包了一圈赤金,玉佩的最底下刻着一个两个小字,魏九。
刘墉神采暗了暗,他娶的是谢丞相的庶女,已得了丞相很多照顾,如果有人娶了丞相的嫡女,怕是今后谢丞相的全数心力都要放在那人身上了。
周朱衣举杯,“周某初来乍到,年纪小远不如各位长辈经历丰富,今后还请各位叔叔们多多提携!”话说完,她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扬州虽喜甜食,可这酒是烈的很,一点不掺水分。
“你一个女人家,年纪悄悄的,正该天真烂漫跟闺中老友一起玩乐,却不想还要受这番痛苦,周家莫非没有能顶梁的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