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正色,魏青霄也不幸亏究查之前的话,便要告别。
周朱衣摇点头,“这‘锦风堂’只是一个称呼,血手林称呼本身和手底下那帮兄弟的,他现在应是虞城四周,可到底在哪,难说!”
“你如何来了?”
这枚红指模来源不小,它代表的是悍匪林宏渊,林宏渊在道上名声显赫,有个外号叫血手林,专门劫富济贫,乃至脱手清算过几个赃官,在官方很驰名誉。
“咳...”略带着些衰老的声音传来,岑先生到了,他行动仓猝,衣衫却整整齐齐,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
“听我说完!”周朱衣截住对方的话,“此次我必然不会再做那些事了,并且花会上赏玩各色奇花异草,也是一件趣事。”
周朱衣点头,当即叮咛一旁的周六,“去,让我们府里的侍卫都筹办筹办,在从内里请几个妙手返来,明日一早就解缆去虞城!”
一旁笔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我家主子想说,你不是要去救那位蓝公子吗?”
不等皇上叮咛,中间的小寺人已经给容妃端来椅子,上了茶水。
幸亏,有人打断了,管家周六飞奔过来,然后一头跪在了周朱衣面前。
周朱衣抿着唇,没说话,她起家,不复之前文静贤淑的模样,一甩袖,一拱手,倒有几分萧洒,“既然九皇子已经这么说了,民女就放心了,说实在的,为了这门婚事,周家可算是掏空了家底,如果九皇子悔婚,那周家可亏大了。”
容妃施礼,神采淡然,换了她还在十几岁刚入宫的时候,必定要巧笑倩焉,美目流转好好跟皇上撒娇一会儿。不过到了这个年纪,再做那番景象只会让人作呕。
有甚么比带着一名得皇上宠嬖,又没甚么权力的皇子更安稳的吗?周朱衣对劲的大笑,万一有甚么事,她就躲到九皇子身后去,那血手林如果然敢伤了九皇子,锦风堂高低,多少人头都不敷砍的!
这日,周朱衣又用心弹错,让魏青霄来斧正她。
“血手林!”周朱衣心中一惊,接过信来悄悄闻了闻,确切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