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嗤笑一声,“使臣在开打趣吧?这么一幅画你如何证明是废太子所作?当时是何环境我们可没看到,这画可做不得证据。”
魏贤慌了,膝行两步,抱住皇上的腿,“父皇,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该坦白六弟的事。”
阿谁时候,他的一名兄弟谗谄他,他跟谢远之便设下一出苦肉计,最后那兄弟被父皇惩罚,封了块处所便被赶出去。
这几小我是他培养的亲信,技艺不比暗卫差多少,周朱衣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你感觉楚珑此人如何?”
“你去查吧,只要那些人找不到楚珑,必定还会闹。”
“是啊!”谢先生心机转的极快,也跟着劝说,“家主,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查完,如果找不出证据,定要告到皇上那去!”
周朱衣一改方才恭敬的模样,指着使臣鼻子怒骂,“你当这是临夏吗?还想鞠问我?老子身上有皇上封的爵位,你们敢动我一下尝尝?”
“那请殿下带着我们再查一遍!”
周朱衣顿脚,“另有天理吗?你们是官,我们周家惹不起,可你们也不能如此肆意胡来啊!都搜索一遍了,还搜,是不是要把地盘都刮一遍你们才对劲?”
之前临夏几次遭再难周家都脱手救济,更是捐募了很多粮食让那些灾黎度过难关,现在却被尚宇使臣逼迫到这个境地!
这些人看向尚宇使臣的眼神更加不满,只是碍于号令不能发作。
牢头早就巴不得把这祖宗早点送走了,一见来人,当即把魏青霄放了,魏青霄出了大牢也是长舒了口气。
“朕很欣喜,你终究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了。”只是皇上内心到底有些酸涩,到头来,他跟先皇仿佛也没甚么两样。
这位皇上不过是不想让周家为太子背上这么一个罪名罢了,趁着朝臣喧华,让暗卫把他们接走,剩下的由尚宇使臣去查,只要抓不到人,那就甚么也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