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一愣。
凌光道：“那便好。”如此，陛下当是真正地宠嬖公主的，“那就好。”
“三丫头是老夫的远亲孙女。”顾延道。
“不就是这死丫头害的吗？”小姜氏恨恨隧道，“另有顾绮阿谁小贱人！”她醒来以后便吃紧忙忙地跑来想要一尽慈母之心，没想到老太爷竟然连院门都不让她进！现在怕是全部顾家都晓得了这件事，她这个顾家大夫人的脸面都给丢光了！“两个乳臭未干的贱丫头竟然……”
“不必为他说话了。”长生道，“我也没想着难堪他，不过是内心不舒畅，便迁怒罢了，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他太难过的。”
“不管如何。”凌光拱手，“谢过了。”
“奴婢替青龙谢过女人。”凌光道。
青龙沉默。
“是。”
小姜氏面色一青。
长生点头，“顾三现在如何了？”
主仆两人方才到了院子外边，便被得了动静赶出来的顾延禁止了，“女人，但是来看望三丫头？”
“女人如果还感觉累，不如再睡会儿？”
“老夫如果忘了，女人怕是会更加的起火。”顾延笑道。
“烧已经退了。”凌光道。
青龙垂了垂眸，仿佛在深思甚么，半晌以后昂首：“即便为此支出代价？”
“夫人。”曾妈妈存眷的却不在这上头，“夫人现在该存眷的不是这丫头的身份跟老太爷的干系，而是该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局。”
“对了。”凌光岔开了话题，“此次的事情也提示了我们一件事，公主身边除了有人庇护还不敷，还得有一个高超的大夫以备不时之需。”
“奴婢省的。”凌光发笑，“不过青龙对女人亦是忠心……”
“你――”凌光气结，“那起码顾三的那些胡言乱语便算了吧！这般的胡言乱语传归去岂不是污了陛下的耳？”
“断情绝义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完成任务，而现在我的任务便是庇护好公主。”凌光却笑了，“而公主想要的不但仅是庇护，另有伴随，你也该明白这才是陛下容我至今的启事。”
昔日小姜氏嫁入顾家，随行的除了陪嫁的下人以外，乳娘曾妈妈亦随行入府，不过一月前她的孙子出了不测摔断了腿，她方才赶归去看望，却不想一返来便得知本已经在顾家职位安定掌控后院的主子竟然吃了这般大的一个亏。
凌光心头蓦地一松，“感谢。”
“顾老头，说话要不算数吗？”长生恼火。
“是。”长生道，“顾老先生这是……”
“是。”凌光无法道。
十点后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