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给点好处才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天子还不明的话,那他就是傻子一个。
如许的事,安如岚会做吗?
双眸微敛,黑雾满盈分散……
他如何没想到呢?
安如岚将面前的碎发搔到耳后,漫不经心的笑了声。
朝中高低明摆着是他做主,可背后倒是太后紧紧的将它握于手中,凡是严峻事件,身边那两个太后安插过来的主子奴婢就会以这个不好,阿谁倒霉为借口,直接将他的决定反对,换成太后的决定。若不是前些日子亲耳听到太后说要这江山社稷给她那亲手掐死的孩子陪葬,他也不会寻求安如岚帮忙,要她将他送回皇宫,将太后一党的权势连根肃除。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这个事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上官倩蓉悄无声气的拍了拍他微带皱纹的手,暴露一抹笑容。
安如岚往前走了两步,丞相就是那种两面三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人。要不他怎能同时获得太后老妖婆及天子两人的信赖?
安如岚咧嘴一笑,没有特别表示出甚么欢畅不欢畅,美满是淡然以待。
他究竟做错了甚么?为何上天要这么对他?
“皇上,这事儿你怎能问我呢?你是这国度的一国之主,又是朝廷之上掌有生杀大权的人。你在朝中玩弄权谋这么多年,莫非就没看出一个臣子对你断念塌地,一心只为你另有这个国度的么?”
安如岚瞥了一眼天子的神采,幽幽的道:“靠外不如靠亲。皇上,你跟洛王另有楚王血浓于水,是骨肉嫡亲的亲人,莫非你连他们都不放心吗?”
听藏药阁看管他的主子、侍婢们议论:袁妃面貌被毁后,表情阴沉不定,经常特长下的人宣泄,终究有一天忍无可忍,竟然差人到楚王府将楚王抓来,当作她泄恨的东西。
他们都是做人父母的,天子此时的表情,上官倩蓉又怎会不知呢?
天子微微蹙眉。
他这个天子做成甚么模样,萧王内心还是稀有的。
安如岚转了个身,正对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
以是,在天子还没说出半个字之前,安如岚就赶紧将她内心的设法说出,免得天子将主张打到她身上。
“母亲这是举高岚儿的才气了,我只是一介女流,哪有这么大的本领?即便我有这个本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又能拿出甚么让别人佩服?又是以甚么态度将那人打下监狱?”
民气隔肚皮,不知他是美意还是满肚子坏水,一个不慎,准会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天子听的面红耳赤,他这些年的状况随便找人一探听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