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了一下垂挂在安如岚脖子上的残佩,说道:“是我送给你的礼品。”
……
只听朝中命妇当着众大臣的面说道:“皇上要求您为臣妇做主啊,某某大人但是臣妇的家中栋梁,现在不幸遇害身亡,您让臣妇一家大小可如何办才好啊?”
这世上另有比她更憋屈的人吗?
他的智商只要七八岁的小孩,又那里晓得甚么男欢女爱、永不分离?
明显没事,被他这么卤莽的翻来翻去,没事都变有事!
刚才那一扭,还真痛啊……
金銮殿上,放在御案两旁的镂空龙凤金丝香炉冒出缕缕青烟,勾画出在场合有人的离愁别绪,哀思思殇。
站在一边的布衣百姓见到安如岚受痛,赶紧迎了上来将楚王推开,恐怕他再次伤害安如岚。
如果……如果没有产生当年那样的事,亦或者安如岚不是丞相安锌的女儿,就如许平生一世人,他们两个就如许相守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可楚王还是一个老模样,如同老衲入定,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这一场大火中,被烧死的官员有五十六人,此中烧伤、烫伤的更是多达一百零八人。
他喜从心来,他这一辈子,活了二十一年,在此期间听过无数恭维阿谀的话,唯独安如岚这一个“好”字令他出于身心的愉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扩大了起来。
红光一闪,素净的血液融进残佩中,成为此中的一抹嫣红。
他们一边对安如岚嘘寒问暖,说要带她归去看大夫上药,一边不包涵面的指责楚王,说他动手太重,将安如岚给弄伤了。
大火无情,本来是用来烧安如岚的。
“侧妃姐姐,侧妃姐姐你如何样了?你没事吧?”抓住安如岚的双臂,左看右看,将安如岚翻个完整。
她不就是想趁着这个机遇占占楚王的便宜罢了嘛……楚王身上又不会掉一两块肉,如何还没摸到就先遭到奖惩呢?
十指痛归心,不是被利器所伤,而是被牙齿啃咬,即便咬她的人是看起来纯真有害的楚王,安如岚也要问清楚他为甚么要这么做。
岂料,一股怪风袭来,火势连同烧的方向都窜改了。
明显说好此生当代没有爱人,一心只为复仇而活,他如何能……如何能一次又一次的节制不住本身的心?
多好的一张脸啊,不知捏起来手感如何?
她转头劝了世人一下,让他们不要再骂楚王了,他也不想的。然后将手搭在楚王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还说了几句好话,楚王才好了起来。
花飞花舞,一阵轻风袭来,卷着淡淡的花香,飘进楚王的鼻腔中。
楚王听到安如岚的痛叫声,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安如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