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不置可否,反问道:“那你呢?你对这女人是至心的。对你们盗窟的弟兄呢?你如何做的,你内心最清楚!”
一排闼,满室满屋的脂粉香腻扑鼻袭来。
“俺们山上兄弟都是一条心,俺们兄弟无能!俺便无能!”
“小弟再敬乐兄一盏,只恨无缘早日了解!”
方才还在打鼾的李山头刹时转醒过来,一骨碌翻身下床,惊奇道:“如何是你?!”
“......”
“唐公子!”李山头仍然顾忌唐白今早表示出来的可骇手腕,语气中气愤多过倔强。犟着脖子道:“红药、红药她是俺的婆娘!俺攒钱恰是要给她赎身!俺黑夜白日的干、眼看快攒足了!恁、恁,如何、怎能......”这矮汉握着拳头,双眼圆睁,赤着的上身肌肉鼓胀!像是一头要发怒的蛮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