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在喻子敛中间蹲下,又在他的脉上诊了一会儿,她双目微闭,长长的眼睫像是胡蝶的翅膀,时不时微颤一下,晨光照在她的脸上,剔透的如上好的羊脂玉。
顾琼瞧他这幅模样,不屑道:“你当我是想占你便宜吗?若不是看你还算扎眼的份上,我才不管你的呢,多得是男人求着本蜜斯占便宜,本蜜斯都不屑于占,我这给你治病你到是扭扭捏捏起来,还是不是个男人?”
更刺激的还在前面,顾琼右腿一跨,他便在她双腿之间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像顾琼正跨坐在他身上,虽未真的跨坐在他身上,这行动不免有些含混了,连桂圆都捂住了眼睛:妈呀!蜜斯太豪放了!
方才那药她本身吞下去了,又与公子无冤无仇,应是不会怀有暗害之心,看她诊脉的伎俩也算得纯熟,不像是装装模样,且信她一次好了。
“公子,你这是……”
一行人持续上路,喻戎和喻子敛走在前面,喻子敛对苦衷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转头看了眼看风景的顾琼,抬高声音对喻戎道:“喻戎,顾女人是不是很美?”能够美到让民气跳加快的那种?
喻戎扶着喻子敛坐下,从行囊里拿出一个脉枕垫在他腕下,对顾琼恭敬了很多:“顾女人,请吧。”
顾琼没想到喻子敛的身子竟病弱到这类境地,怪不得她惹得他咳一声喻戎都要瞪她,到底是甚么病能让人如此衰弱?
喻戎想了想一口应下,顾琼这才重新取了药给喻子敛,喻子敛吃过药,游移半晌,看了眼顾琼,顾琼扬扬下巴,瞪瞪眼睛,他无法低头,开端本身脱衣服。
喻子敛撤退道:“顾女人……这就算了吧……我能忍忍的……”
顾琼批示了他,内心这个舒畅啊,让桂圆去行囊中拿出药瓶,这药是二叔制的,能治浅显的伤寒,见效很快,她拿出两粒给喻子敛:“一会儿就水服下,再把你身上的外套都脱了,留下亵衣便可。”
一夜露宿过后,顾琼倒是生龙活虎,被喻戎妥当照顾的喻子敛却病了,头晕脑热,起家走了几步便摇摇欲坠起来,怕是伤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