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均是一脸的骇怪,陈勍睁大了眼睛,好久没说出话来,已然一副心虚的模样,最后梗着脖子道:“朕底子没有囚禁长公主,长公主丧夫之痛缠绵病榻,朕是派人庇护她,以防遭受不测!”
“赵瑾,你将启威放了,我便将他放了。”
“不敷聪明又残暴”的陈勍这才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豫宁王世子!是你!是你要造反!”
戏演到这里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秦太师看向面色有些丢脸的向儒,道:“向丞相,您幼年之时是先帝好友,对先帝的面貌最为熟谙,此人与先帝有几分相像,您应当是最清楚的。”
陈勍屁颠屁颠的凑上去,心疼的摸了摸秦如嫣的脸:“皇后,朕方才打疼了你没有?你如何也不躲一下呢?”
豫宁王世子道:“这位是康平帝的妃子明老太妃,也是先帝的养母,在五十多年前,后宫当中有一件辛秘之事,先帝的生母姜美人与侍卫轻易,被康平帝发明继而赐死,而先帝也不是康平帝的血脉,乃是姜美人与侍卫轻易所生,明老太妃便能够作证!”
这个证据天然是“陈清尘”,被易容成了“陈清尘”的陈启威被人带了上来,他被赵真封了武功和哑穴,推到了世人面前,将头上的帷帽扯掉,出众的容颜透露在世人面前,自是一片哗然。
挟持着“陈启威”的赵真看向陈勍,果断道:“陛下,乱臣贼子不成等闲放过,自古忠义难分身,陛下如果怨,就怨民女吧!”说罢一刀捅在了“陈启威”的胸口处,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陈启威”的尸首被扔在了地上。
陈勍焦心万分道:“皇姐,那是我们的亲皇弟啊!皇弟是因朕才会涉险,如果出了事情,朕如何对得起父皇和母后啊!”
陈勍立马挥手:“出出出!快让他们出城!朕的皇弟如果有半点闪失,朕定要你们十足陪葬!”
赵真见外孙安然了,挟持着“陈启威”步步后退:“豫宁王世子,你如果承认一时不察被秦太师蒙骗操纵,当今圣上仁慈,看在同是皇室血脉的份上,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豫宁王世子看着儿子的尸首很久,终究还是放松了握着的剑:“让我们出城!”
陈勍步步从阶上走下来,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群臣的心上:“朕本日给诸位爱卿看了一场好戏,朕但愿这场戏不会再有下一次,毕竟朕不是每一次都能这般耐下心来,等着这些伶人们把戏排好了再演出来给你们赏识一番的。”
豫宁王世子持续道:“康平帝垂死之际发明了本相,本已拟好圣旨废去先帝太子的身份,却被先帝残暴殛毙,弑父杀兄这一点,陛下倒是很随先帝啊。”说着看向陈勍一旁的寺人总管王忠:“王总管说呢?”
这时,一副侍卫打扮的小兵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摘下头上的铁盔,鲜明是明夏侯世子付允珩,他满眼通红嘶吼道:“皇娘舅,你为何要杀我的父亲母亲,我母亲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啊!她之以是窝藏陈清尘是因为不想你再造杀虐,兄弟相残,她是为了你啊!”
秦太师调侃道:“陈勍,你之以是会被封为太子,还不是因为先帝只要你这一个儿子?我是你的太子太傅,对你最是体味,继位今后你昏庸无能,先帝对你早已心生不满,我是最体味的,想必当目前中有好几位大人都是晓得的!先帝寻回流落在外的血脉,成心让他取而代之,你晓得今后便弑父杀母,四周追杀他,是长公主将他藏在了公主府躲过一劫,但被你发明今后,你便设想谗谄了明夏侯,囚禁了长公主,长公主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敢不敢把长公主请过来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