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均是一脸的骇怪,陈勍睁大了眼睛,好久没说出话来,已然一副心虚的模样,最后梗着脖子道:“朕底子没有囚禁长公主,长公主丧夫之痛缠绵病榻,朕是派人庇护她,以防遭受不测!”
豫宁王世子一脸污血,狼狈昂首嘲笑一声:“甚么兄弟情深,不过是演戏罢了!你公然如你父皇普通狡计多端!是我轻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此事与我父王无关,乃是我一人所为!”
王忠奉侍了两代天子,先帝和当今圣下,教诲他的师父便是康平帝身边的大寺人,对三代天子的辛秘之事可谓非常体味了。
“赵瑾,你将启威放了,我便将他放了。”
戏演到这里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陈勍焦心万分道:“皇姐,那是我们的亲皇弟啊!皇弟是因朕才会涉险,如果出了事情,朕如何对得起父皇和母后啊!”
秦太师道:“不消老夫说,众位大人也该猜到此人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