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笑道:“从现在开端我们也不要见外,我叫你杨叔,你叫我小周。杨叔,明天一早,他们就能来试工。但你还缺质料,这个题目仿佛我也能出点力。”
周良并没有正面答复,反而连续四问。
高低一打量,姓刘的心中顿时胆怯。就凭周良这一身打扮,再加上手中的年老迈,气度实足,必然来头不小……
但这也是目前周良最需求的。
木料加工有很多时候都需求搬抬重物,但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有真帮技术的人。
“你是吴洪的表叔,吴洪是我好兄弟,你当然也就是我的表叔,必定是真的!”目睹康二河松了一口气,周良道:“康表叔,你现在就是组长,南街的那三家旧屋子明天一早你带他们去拆,但必须服膺安然第一。这个小工地一完工,该多少钱,每一小我绝对不会少一分。”
“杨老板,你这加工坊开了几天?”
杨林一拍大腿,喜道:“只要技术过硬,我请了,人为该多少一分不得差。周老弟,我现在才明白你二叔叫你来,是帮我大忙的。一会就中午了,明天中午就留在我这用饭,我去叫我婆娘中午多整两个菜。”
周良表示吴洪和康二河来到一旁,问道:“姓刘的是不是也来了木料市场?”
垂钓最高的境地,不在技术有多高,而是在鱼饵能不能让鱼中计。
周良有所思,不成置否点头,道:“野生,质料。说得简朴一点,就算有人想要定个床,买个衣柜,凭杨老板的技术必定是做得出来,但别人一看就你一小我,时候必定拖得长,再说你这里堆的质料的确是太少了点。”
周良顺势看了一眼中间已经做成的成品柜子,完整能够申明杨林的技术。“杨老板,你太缺有真帮技术的木工了,如许一来就华侈了时候。你要明白,时候即是款项。”
如果他甚么都不缺,周良的到来就底子产生不了代价。
汪从民开了本身一个打趣。
杨林脑筋里很浑沌,话到了嘴边,但看着面前产生的这统统又说不出口。
而就在这时,留着络腮胡子的康强和姓刘的找上门来。
周良从他的眼神中已经捕获到,杨林仿佛已经有点悔怨开这个木料加工坊了。
“前后投资有多大?”
周良道:“杨老板,在我看来你是有决计,有魄力的。乃至,我更以为要不了多久,在这个木料市场你的买卖必然会红红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