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在柜台正吃着一根冰棍,吴洪坐在躺椅上,一脸愁闷。
遵循和杜涛签订的条约,一个月游戏厅的运营权只剩下一个多礼拜,想要持续和杜涛继签条约,周良用不着想,也晓得杜涛必定不会同意。当然了,周知己里也清楚,这门看似来钱很快的买卖,实在并不悠长。
“这么和你们说吧,这弟子意存在两个很直接的题目。第一,钱是能赚着,但它只能是短时候,寿命很短。第二,这本身就是门害人的买卖。”顿了顿,周良又道:“我之以是还是这么做了,是因为我需求启动的本钱,以是我只签了一个月的运营权,在这一个月的时候内,我就是罪人,但超越这一个月后,我不能再把这个罪人之名持续持续下去。”
“良哥,你来了。”
七号,日支出从两千多下叠了百分之十。
“对了,吴洪,接下来这几天游戏厅应当不是很忙,你抽暇去帮我办件事,岳阳报业公司有一名叫杜小天的,他是编辑部的主任,很轻易探听获得。你先暗中查清他是不是和杜军住在一起,一旦确认后,再查一下杜军平时活动的范围……”
李大山道:“良哥,你说的甚么水,甚么跟风,我听不太懂到底是啥意义啊?杜涛这个王八蛋公开的抢我们买卖,恰好明天你来了,要不明天早晨,干脆我们早一点关店,到时候去把他新开的游戏厅给砸了。”
下午三点摆布。
因为签了条约,还没有到期,再加上持续两次来肇事想要赶走周良和吴洪他们都无功而返。杜涛想出了另一个高招,抢买卖。
周良笑道:“杜涛这个家伙公然不敷聪明,西大街这片地界的水,差未几已经被我们喝干了,他就算是开了窍,想学着跟风捡钱,但他选错了处所。”
进入游戏厅,正在玩闯关搏斗游戏机的玩家只要五六个,隔间内里倒是有动静,但比拟上一次来,显得冷僻了些。
梁小芸开着车将周良送到了西大街,她并不清楚周良来这里的目标,随后,周良目送着梁小芸的车消逝在视野范围以内。
对了一下账,这十来天的时候,游戏厅统共支出八万三千多。
实在,说到底,这家店也是杜涛的。
李大山听后,从速拥戴。
换作任何人也会想不通的。
周良道:“差未几是这个意义。”
吴洪从速起家,来到周良面前,抱怨道:“良哥,我正筹办给你打传呼呢,有人抢我们买卖。你看,要不要我们去整他?”
学着周良一样的形式,开了一家新游戏厅,一旦条约到期,收回了运营权,两家游戏厅同时停业,杜涛乃至已经看到了再过不久,他每天都会活在钱堆当中……
只要能赚到钱,何况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扯甚么罪人不罪人呢。
六号,日支出从五千多摆布,直降了一半。大抵率是遭到杜涛新开游戏厅的影响,从而导致玩家分流。
周良有一种被人当作猴子戏耍的气愤,但白成龙的权势很大,他不能和白成龙斗,何况正值特别期间,一旦不共同他,亏损的必定会是本身。
周良挑了挑眉,道:“是不是就在这四周,又有人开了一家游戏厅,并且还是专门投放像我们隔间内里放近似的游戏机?”
李大山接道:“前次你来了后到现在,已经有十二三天了,在这段时候,单是靠那两台游戏机支出最高的一天,就有一万多,我和吴洪每天数钱都数到手抽筋。但是,三天前,来我们这里玩的人就变得越来越少了。刚开端,我们一向不晓得是甚么启事,直到昨天下午吴洪出去买饭,瞥见这条街尾阿谁冷巷里新开了一家游戏厅,店子并不大,只要十几个平方,但老板摆了六台和隔间内里一模一样的游戏机。他们摆了然就是抢我们生间,最可爱老板竟然是杜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