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蛋看到大丫后,把事情重新到尾的说了一遍,还说只要把这事给处理了,让他家没了后顾之忧,必然多多封红。
“那还真不好说”李有柱摇着葵扇说道:“这我得去看看。”说着,李有柱摇着葵扇,趿拉着布鞋,跟从着牛铁蛋的脚步,往李繁华家走去。
郊野刚到近前,就听到拿着葵扇的李有柱开口说道:“哎,你们都传闻了吗?东山屯那面这些日子但是出了一件大事。”
几人正聊着,俄然有一个男人,赶着一辆牛车,从村外出去。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魁伟,面相凶暴,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胖儿婶气道:“我哪熟谙,美意给他指条道,还爱带不睬的,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吊死之人本就怨气极深,再加上她还是个妊妇,尸带子,怨气就更深了。何况她死的时候,肚子已经显怀,婴灵构成,那就是怨上加怨。如果措置恰当,那还好说。不然的话,估计这老牛家一家子,全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乖乖,这越说越邪性了”胖儿婶咋舌道。
“这才哪到哪,邪乎事还多着呢”李有柱不觉得意地说道:“传闻自打这大肚子下葬以后,这老牛家就变的不承平了。不是丢东少西,就是无端死鸡死兔。就连拴在院里的大黄狗,前儿个夜里也撞墙死了。昨个儿早上,牛老头阿谁八十多岁的老爹,也一命呜呼了。”
“这事我倒是听我那表妹说过”秀珍妈接茬说道:“老牛家对外说那媳妇是外埠人,家里哥们弟兄多多,嫁过来只是为了得点彩礼钱,好归去给弟兄结婚用。实在啊,底子不是那么回事。我表妹说,那女人实在是他老牛家,从人估客手里买来的。”
“睁着眼下葬?”胖儿婶滋着嘴说道:“乖乖,真有这么邪乎?”
听到大丫情愿前去,牛铁蛋自是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这事出的邪性,能尽快处理就尽快处理,不能再担搁下去了。不然的话,这一家子人可如何受得了。
“谁说不是呢,传闻都好几个月了,已经显怀了呢”李有柱持续说道。
“没事就好”郊野点点头,回身朝外走去,“我进村里转转,一会就返来。”
“不是吧,好端端的如何就吊死了呢”胖儿婶可惜道:“还是个大肚子,那婆家人还不得气死啊!”
“啥事啊,说来听听”胖儿婶闲来无事就爱听这些个闲事,一听这话,忙扣问道。
男人闻言并没有理睬胖儿婶,赶着牛车顺着村路一起往西,往李繁华家走去。
另一方面,牛铁蛋顺着唆使一起往西,很快来到了李繁华家。传闻来人是找大丫看事儿的,大萍忙把人请进了屋,并去西屋喊了大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