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焦二当上曹府二管家以来,一向觊觎哥哥的大管家之位,明天凌晨听到石白痴奉告他,曹霑代替曹頫当了第五代江宁织造,巴巴地从府外那座宅子跑来,其目标就是为了趁此机遇撷取哥哥的位置。
转头见是本身家兄弟焦二,焦大对他比本身抢先一步攀上高枝,是又恨又忌,但哪敢获咎他,向焦二告饶道:“好兄弟,你晓得的,哥哥我年老体弱,上天又刚受了老爷四十大板的惩罚,想快也快不了啊!”
焦大指天发誓,如果他所说不是实话,情愿受五雷轰顶。曹霑笑道:“如果这天下上统统的誓词都能应验的话,应当没有几个活人了。要想让本少爷信赖你,很好办,你亲身去找李氏,如能把账簿要来一观,就证明你跟本少爷说的是实话,如果不能,只怕你要为你本日的谎话支出些代价。”
焦二上天也刚被曹頫打过板子,曹霑一脚正踢中他的伤疤,虽说痛得差点哭出了声,但内心如同三伏天吃了一个大西瓜,欢乐得差点坐到地上。屁颠屁颠追出了梨园居。
曹霑正要他如此行事,岂肯不承诺,起家照准焦二屁股就是一脚:“还不快点滚去看看,如果焦大先向李氏透了底,本少爷可就亏的大了。”
没多费多少口舌,就把曹霑说动了心,焦二信心大增,拍着胸脯道:“小的顿时跟去监督焦大,他果然能把差事办下来,小的替他欢畅,如果他敢对少爷有贰心,小的必然把真相禀报于您,您看如何?”
所幸焦大磨磨蹭蹭,还未达到弄月轩。焦二尚未听完他解释,就不耐烦道:“我跟在前面看得非常清楚,你磨磨蹭蹭,底子就不是想替霑少爷办差的模样。别怪兄弟不顾及情面,少爷刚才说的明白,如果一旦发明你对他有贰心,织造府大管家之位就要由兄弟来坐了。”
跟曹頫一样的贱坯,不逼能说实话吗。曹霑暗思,曹頫已经被关押,如果本身亲身出面威胁李氏交出真的账簿,她必定以为本身是要借题阐扬,置他们百口于死地,即便与账簿同归于尽,也不会交出。曹霑并不怕治服不了李氏,既然焦大是他们曾经的亲信,何不把这个困难让他去做,让他受些尴尬,就算是对他刚才跟本身耍把戏的奖惩吧。
曹霑用心阴沉着脸道:“焦管家,刚才你说不晓得两套账簿哪真哪假,现在又说李氏保管的账簿是真的,前后冲突的两番说辞,你让我如何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