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儿自从进入八王府,就一向跟从英琦服侍,二人虽为主仆,却亲若姐妹,鹂儿比其他丫环仆妇说话也随便的多,英琦格格刚才一句调侃,鹂儿却因为心虚,被弄个大红脸,吱吱唔唔真像是内心惦记上了甚么人。本来是开打趣的英琦格格,倒当真了起来,问餐桌另一侧服侍的一名仆妇:“王嬷嬷,鹂儿刚才还不是如许,出去了一趟,返来就成了这般模样,是不是见了甚么人?”
鹂儿嫣儿吓得同时一吐舌头,都不敢再出声,回房刚插上房门,嫣儿就急不成耐让鹂儿给她讲那纸上的故事。鹂儿长长打了一个哈欠:“我实在睏了,明天再说吧。”
“你把人家的瘾勾上来了,还想睡觉。”嫣儿威胁道:“你敢不讲,天亮我就奉告格格。”
鹂儿神采吓得煞白,嫣儿更认实这东西是东院那位公子写给她的情书,不敢再打趣,把手稿递到鹂儿的手上,慎重其事道:“鹂儿姐姐,别看我们糊口在王府,还不都是主子,可不能做非份之想,你,你还是跟那位公子断了吧。”
“嗨,你还敢扯谎,让我逮住了吧。”身后有人猛地叫了一声,鹂儿唬得差点昏畴昔,转头见是嫣儿,娇嗔道:“你这个死妮子,想把我吓死。”
鹂儿翻身下床,不敢点灯,透过窗帘能够看到内里月光如银,她干脆穿好衣服,悄悄拉开门闩,走了出去。扭头向正房看看,内里乌黑一片,格格与值夜伴随的丫环仆妇估计也已经睡熟。
一名年纪比鹂儿还要小上两岁,面貌美丽,但尚未完整长成的小丫环,正一角门里一角门外,抿嘴笑道:“我晓得在此之前鹂儿姐姐见了甚么人,我们在梨园边见过的那位公子,正与厨娘说话,鹂儿姐姐趴在院门边看个不敷呢,一向……”
“你拿的甚么,不说烧了吗。”嫣儿道,“不消我把你吓死,你本身都能把本身作死。”
“嫣儿,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鹂儿张牙舞爪扑向名叫嫣儿的小丫头,嫣儿扭头就跑,鹂儿追了上去,一向追到她们共同的住处——小院右边耳房内。房间太小,嫣儿躲无可躲,终究被鹂儿扑倒在床上,掀起衣服挠她的痒痒。偶然中鹂儿的手抚到嫣儿的胸脯上,在高高隆起的部位揉捏了两下,耻笑道:“骚蹄子,还敢说人家偷看男人,你看你,多大点儿,ru房涨得发面馍似的,都是想男人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