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回到曹府写红楼 > 第六章 游泳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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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本是希世之珍,曹霑竟说它是不祥之物,这小子别是蒙人吧。程继勋双手捧匣往曹霑面前一伸:“你晓得匣中是何物,竟说它是不祥之物?”曹霑像是极怕打仗到它似的,身子往中间趔趄一下:“这方脂砚,老伯还是拿远一些吧,小侄实在惊骇见到它。”

下午曹霑刚要收用她们,转眼差点丧命,两名丫环都是大惊失容,仓猝要替他擦身换衣,一边抱怨道:“我的爷,那里不好吟诗,要去湖边,如果有个好歹,奴家还能活吗。”

悼红轩外,大翠胖丫二人望眼欲穿,见到曹霑光着膀子返来,早迎了上去,一左一右搀扶他进入卧房。道:“哟!我的爷,您这是如何了?”下湖捞取脂砚的事,曹霑哪敢奉告她们,扯谎说,他在端湖边吟诗,不谨慎掉了下去,幸亏岸边水浅才爬了上来。

程继勋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身倒霉回身拜别。曹霑直到他的身影消逝在远远的月光之下,才仓促脱下外套,纵身跃入湖中。

胖丫嘴迟手笨,还是大翠三两把扯掉曹霑下身外套内裤:“少爷,别害臊了,我们顿时就是您的人了。”顺手将本身的上衣下裙扯了下来,仅仅穿戴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回身向胖丫道:“我们现在都是少爷的人了,还不把衣服脱了从速服侍。”

曹霑编造完这段故事,反问程继勋:“一方谁占有它就要丧命的砚台,莫非不是不祥之物吗?”

曹霑最怕就是程继勋对他的话产生思疑,从而向曹頫求证,现在完整将心放下,向程继勋躬身道:“天气已晚,程老伯还是早些安息吧,小侄那首送嫦娥仙子的诗尚未构思完成,还要在此少待半晌。”

“谎言,绝对的谎言。”曹霑奉告程继勋,这方脂砚的制作者是南宋知州唐仲友,后送给浙东名ji严蕊的定情信物。当年的理学大师朱熹巡按浙东,故意将脂砚占为己有,哪晓得唐仲友不识相,不肯将脂砚送给他,朱熹恼羞成怒,就弹劾唐仲友身为朝廷命官竟纳ji为妾,实属品德废弛,因而将唐仲友严蕊抓入大牢。为了让二人屈就每日大刑服侍,二人被打得死去活来,唐仲友终究屈打成招认了罪,罢官以后不久刑伤难治丧了命,严蕊誓死不肯屈就,直到朱熹调走,换了岳飞岳大帅的儿子岳霖巡按浙东,才被昭雪出狱。严蕊出狱后已是物在人去,整日抱着脂砚痛哭流涕,终究郁郁寡欢而亡。——自从严蕊身后,脂砚销声匿迹二百多年,直到明朝万积年间,又落入名ji薛素素之手,薛素素姿色才调冠绝一时,却也是红颜薄命,三十岁不到就丧了性命;光阴流逝又畴昔了近百年,当年曹霑祖上曹振彦伴同多尔衮攻破山西大同,多尔衮命令曹振彦领兵屠城,曹振彦违命没有屠城,一个朱门巨富感念他救了一城百姓,就将家传的脂砚送给了曹振彦。曹振彦获得脂砚不久,旧伤复发死去。脂砚为曹振彦孙子曹寅所得,曹寅不到四十岁死亡,脂砚再传入曹霑父亲曹颙手中,曹颙更是英年早逝。

曹霑在宿世是文学院的泅水健将,持续两届四百米蛙泳冠军,深不到两米的端湖不过是小儿科,毫不吃力将锦匣捞了出来。不敢明目张胆拿着,用外套裹好后,抱着回到了悼红轩。所幸一起上没有碰到任何人。

“曹霑,你——”事发俄然,程继勋一时不知是骂是怒的好。曹霑像是恐怕沾上倒霉,俯身桥下,将双手在水中洗了又洗,长长嘘了口气,向程继勋道:“这下好了,再不会将它留活着上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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