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侍妾出面勾搭亲侄子,这么丢脸的事都豁出去了,还是不可?曹頫急红了眼。“垂白叟不是说王爷对曹霑青睐有加么,现在如何又如此说?”
传闻曹霑在胤禩面前立下偌大功绩,曹頫一阵腻味,不知是恋慕、妒忌还是恨,真是酸苦辣咸俱全,五味中唯独少了甜。程继勋那里顾及曹頫内心想甚么,持续说:“王爷现在对令侄是青睐有加,如果他出面替你讨情,但是比任何人都管用呀。”
传闻银子能够摆平此事,曹頫内心舒畅了很多,悄悄抱怨程继勋,直截了当的事,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急不成耐道:“大抵很多少银子?”
看在“天衣无缝”的面子上,程继勋本想帮曹頫一把,话即将出口,随之窜改了主张。八王爷胤禩为了拉拢金陵大佬,急须从曹頫身上撷取银子,但曹頫并不能生银子,他手中掌控的财产都来自皇宫外务府,从根子上来讲,这些银子都归康熙统统。即便曹頫为了奉迎胤禩,洗脱杀死侍卫布瑞的罪恶,情愿把多量银子交出来,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更别说另有对胤禩一向虎视眈眈的四王爷胤禛,此事一旦泄漏,朝廷究查起来,掉了本人的脑袋都是小事,弄不好能灭你的门。
“曹大人实在小家子气。”程继勋放下左手,用右手扇子向随园宾馆内一指,道:“这些御前侍卫不比曹大人见过的世面少,每人五千两银票让曹霑带到王爷面前,老夫保你没事。”
“容我再考虑,再考虑一下。”曹頫固然满心的不甘心,但为了保住官位和繁华繁华,只得忍屈含悲承诺下来。
真是榆木脑袋不成救药。程继勋鄙薄的看了曹頫一眼,嘲笑道:“据老夫听到的环境,令侄曹霑明天为了庇护他的婶娘李氏,趴在她身上不肯起来。李氏那还是你的正妻呢,紫舒不过是你的通房丫头,又不是真的让她上曹霑的床,逢场作戏怕甚么。”
“以垂白叟只见,该如何办?”
“识时务者为豪杰。紫舒去勾搭曹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人会说出去的。”程继勋安抚曹頫。曹頫长长舒口气道:“但愿紫舒能将曹霑拿下。”他挣扎着往起爬,躲在一旁桃树丛中的焦大,正要过来搀扶,程继勋摆手制止了他,曹頫痛得支撑不住,只得重新趴到地上。只听程继勋对他道:“即便能够逼迫曹霑就范,只怕在王爷面前情也一定求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