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儿子甚么时候娶英国公张惟贤的女儿了?”朱寿镛气急废弛的叫道。这会张清韵总算有了机遇说话,站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是本朝英国公张惟贤的女儿,朱寿镛,你的儿子不但调戏我,你还一口咬定我是你的儿媳妇,废弛本女人的名声!朱寿镛,英国公府和你没完!”
“钦差大人,部下包涵啊!”朱寿镛的宗子朱以派大呼一声,冲到张大少爷面前双膝跪下,叩首哀告道:“钦差大人,是我的弟弟不好,我们不该放纵他违背国法,调戏强抢民女,他罪有应得,钦差大人你如何措置他都没干系。但是我的父王实在是冤枉啊,他只是爱子心切,为了给我弟弟脱罪才说的大话,请钦差大人部下包涵啊!”
“多谢钦差大人,微臣这就去安排,顿时就把粮食交给官府。”朱以派眼中含泪,连连向张大少爷拱手伸谢,又从速叮咛王府侍从归去搬运粮食。张大少爷则又转向朱寿镛,淡淡的说道:“鲁王爷,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下官这就要对你的小儿子要刑了,你如果不忍心看下去,就先让人把你送回王府,等着朝廷给你降罪吧。”说罢,张大少爷大声喝道:“来人啊,将调戏民女的朱以海按倒,当众杖责三十,以正国法!”
张大少爷一笑,先赐给张清韵一个赞美的眼色,又回过甚来向神采乌青的朱寿镛说道:“王爷,你都听到了吧?下官也亲眼看到了令公子调戏强抢这位女人,也能够做证,另有在场的数万哀鸿,也都是亲眼目睹了令公子的罪过,王爷如果还是不信,能够一一贯他们扣问对证。”
“认罪就好。”张大少爷冷哼一声,向兖州知府孙朝肃说道:“孙大人,你在滋阳算半个地头蛇,剩下的该如何办,不消本官教你了吧?”
“好了,钦差大人,现在你能够把这个案子移交给兖州府了吧?”朱寿镛不耐烦的问道。张大少爷笑笑,俄然板起脸大声喝道:“东厂众番役听令,给本官将企图谋反反叛的反王朱寿镛,拿下!打入囚车,押赴都城问罪!”
朱以派踌躇了一下,一咬牙大声答道:“钦差大人,朝廷命令开仓放粮后,滋阳县本来的存粮,都被杨炳御卖给了城里的粮商取利。厥后兖州知府孙大人给滋阳县送来的两千石粮食,滋阳县令杨炳御送了一半给鲁王府,剩下的一半,现在还在滋阳县堆栈里,杨炳御筹算等粮价再往上涨一些,再倒卖出去攫取暴利!”
说罢,朱以派又是双膝跪下,叩首说道:“钦差大人,鲁王府妄图暴利,参与了杨炳御贪墨赈粮案,罪在不赦,微臣情愿代父领罪,偿还杨炳御送给鲁王府的一千石粮食,并捐出两千……不,三千石粮食,发放给哀鸿,以赎罪恶!只求钦差大人部下包涵,不要难堪父王了!”
朱寿镛此言一出,满场大哗,张清韵更是涨红了脸,跳起来就要发作。还好,张大少爷及时回过甚来,先以眼色制止住张清韵,又大声问道:“这位女人,刚才你说你叫张清韵是吧?鲁王爷说你是他儿子的逃妾,可有此事?”张清韵勃然大怒,红着脸跺着脚吼怒,“他放……放屁!本女人甚么时候是他儿子侍妾了?”
“呼——!”满场又是一阵大哗,朱寿镛则是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猖獗吼怒道:“张好古,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歪曲本王谋反?你有甚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