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魏爷我也要一个,转转运气!”
“你也晓得?”张大少爷吓了一跳——这房中术十字心诀是前任张大少爷花了大代价从炼丹士那边买来的,在临清城里是战无不堪,只是没想到这看似卤莽鲁莽的魏公子也晓得。
“真的?傅爷我不信!”傅公子也来了兴趣,摇摆着仇十州的chun宫画扇笑道:“张公子,竟然你如此有信心,那你可敢和我们表兄弟赌上一赌?”
“哎哟,好朋友来了。”张大少爷眼毒,一眼便认出那画扇乃是与唐伯虎一起画chun宫画着名的仇英仇十州所作——换句话说,也是一面chun宫画扇。而两个纨绔公子中的另一个则春秋较大,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但打扮之风骚却涓滴不在我们二十一岁的张大少爷之下,手里也提溜着一把祝枝山的chun宫画扇,操着一口浓厚的直隶口音,故作风雅的说道:“老鸨子,魏爷我这段时候一向没空来你这里,你有没有想魏爷我啊?”说着,那三十多岁的魏公子竟然公开在那风味犹存的老鸨子胸前捏了一把。
“另有。”魏公子杀气腾腾的弥补道:“如果你输了,我们还会把你暴打一顿,扒光衣服扔到内里胡同里喂狗!”
“放屁!你算甚么东西,也敢让魏爷傅爷捡你的破鞋穿?”张大少爷这段话算是完整扑灭了火yao桶,魏傅二人带来的几十个侍从暴跳如雷的破口痛骂自不消说,就连苏淮院众女都是大哗鄙夷,那苏淮院的老鸨更是在心中冷哼,“黄口小儿,还没老娘的儿子大,也敢在老娘面前吹嘘床上工夫?老娘名震花街的时候,你丫的还没生出来!”
“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魏傅二人哈哈大笑,对张大少爷的傲慢之语是既对胃口也大为不屑。年纪比较大的魏公子笑道:“小子,你别吹,魏爷我的儿子都快有你大了,玩过的女人也比你看过的都多,甚么样的床上工夫没见过?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还是归去找你家的小丫环练习去吧。”
“算你聪明,你能够走了。”魏公子大模大样的冷哼。傅公子也点了点头,笑道:“张公子公然识时务,这事就这么定了。”
“二位兄台,切莫起火,先听小生一言。”张大少爷把身后那名少女拉了出来,用扇子指着她浅笑道:“有句古话说得好,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衣服破了可再换,手足断了如何续?戋戋一个清倌人,二位兄台如果喜好,小生让给你们就是了。”
“张公子,那你的绝技可驰称呼?”老鸨将信将疑的问道。我们张大少爷清清嗓子,对劲笑道:“当然驰称呼——冰火九重天是也!”
“两个含鸟猢猻!老娘是盼望你们来——不过你们得付钱啊!”老鸨子心中叫苦漫骂,脸上却不敢透露分毫,只能是强装出一副笑容娇嗔道:“哎哟,傅爷,魏爷,看你们这话说的,你们这么久没来,不但是妈妈想死你们了,院子里的女人谁不是想你们想得都瘦了?”
“贼杀才,你们有钱也不给!”老鸨子心中漫骂,嘴上苦笑答道:“魏爷,真不巧,这几天客人多,今儿个院子里就只要一个清倌了,还已经被这位张公子给订了。”说着,老鸨子往那俏脸已经红到脖子根的清倌少女一指,证明本身没有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