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位四公主福薄,早些年就故去了。”
虽说不是状元,但起码也是在三甲,今后加官进爵是迟早的事。
那边说话的声音还未停顿,全都是在惊奇永安侯这事的,只要李钦远一向存眷着她,见她掉了筷子便疑声道:“如何了?”
手里还握着把团扇,替怀中红着小脸熟睡的人,扇着风。
李钦远给徐雍等人写了信,又把顾无忧给家中买得那些东西遣了驿站的人送到都城去,而后才和人去往金陵,还是坐得马车,因为此次路上得破钞很多时候,又购置了很多东西。
“只不过……”李钦远薄唇微抿,声音也跟着低了一些,“虽说德丰这阵子在临安的名声是起来了一些,但较起旁人还多有不敷,这位韩老板在大周大肆漫衍,只怕届时会有很多人去金陵。”
小二给他们上菜的时候,那边几个商贩便又持续提及马商的事,“传闻那位马商原是我们大周人,只是早些年去了西域。”
顾无忧不晓得他如何了,只晓得他俄然变了脸,“如何了?”
“蛮蛮?”
她这般动静,落在这喧闹的堆栈里,能起甚么水花?
“对了,你们传闻没?”堆栈再经历一阵的欢声笑语后,俄然又不晓得是谁起了头,说了一句,“那位永安侯怕是不可了。”
听到这话……
“没事。”李钦远笑了下,上前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往比较偏僻的位置坐。
约莫大半个月后。
李钦远面上不显,一边用热水给顾无忧洗濯筷子和碗,又用洁净的帕子替人擦拭洁净,给人夹菜的时候,这才看着还在布菜的小二闲话问道:“小哥可晓得他们说得马商是如何回事?”
没明白她的意义,李钦远从冰盒里给人拿了一粒冰镇过的葡萄,剥完皮喂到人嘴里。
他之前做事从不考虑服从,想到甚么就去做,恐怕是迩来和买卖场上的人待久了,也开端学会瞻前后顾,反倒失了本来的赤子之心,悄悄捏了下她的手,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已规复成昔日的自傲,“你说得对,哪有还没试就先想着输了如何办的?”
“甚么不公允?”
顾无忧还是感觉不敢置信。
那小二倒也不藏私,把晓得的都给人说了一通,“这韩老板行迹不定,又没人见过他,便是常日碰上了恐怕也认不出,不过,我刚听几个金陵来的老板说,下月十八是那位韩老板父母的祭日,估摸着是会先去金陵那边。”
李钦远握着她的手,只当她是惊骇,悄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我听他们说是剿匪的时候受了伤,现在人还活着,只是那箭上淬着毒,损了底子,今后怕是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他一边重新给人换了一双筷子,一边朝人看去,未听人答,干脆趁着无人重视这边,偷偷掀起纱帘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惨白,就连常日粉嫩的嘴唇也仿佛落空赤色普通,不由握着她的手,拧眉道:“如何回事?”
第125章
李钦远问她:“你如果担忧,不如我让人去琅琊刺探下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