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去,端王将柳江白和林慕留下。
“柳伯父请说。”林慕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让李文府和秦士仁这些小人得志,在华朝当忠臣难,但是当奸臣轻易。
“嗯,这就好,明日我便同这丫头说说。”柳江白眼神闪动,他将柳如烟许配给林慕天然不满是看中林慕的前程,他另有一个目标是为了让柳如烟成为他和林慕之间的纽带,如许林慕做出特别之事的时候他还能有个身份规劝一下。
“末将想得开,他们就必须想得开,宁军不是因一点小利就能乱的军队。”林慕对亲身打造的宁军非常自傲。
“旧江山。”柳江白如此如醉地反复了一句,这是他魂牵梦绕也想要见到的一天。
只是他明白现在还不是他为所欲为的时候,现在金国恨他入骨,再和朝廷翻脸,如果二者狼狈为奸就有点难缠了。
柳江白被林慕这句话吓得酒醒了大半,他警戒道:“林慕,你可不能做傻事。”
林慕闻言吓得差点从顿时掉下来,心想这个老头为了监督他也是拼了,连女儿都豁出去了。
“天然是有的,不然小侄也不会说此大话。”林慕给柳江白吃了一个放心丸。
端王暴露赞美的神采,但他有更深次的担忧,古往今来因为封赏不公兵士叛变的事情不计其数。
“伯父,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小侄已是婚娶之人,另有一女儿,只怕会委曲了如烟mm。”林慕无法至极。
柳江白嘿嘿笑了起来,暴露滑头的神采,“正所谓,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如烟的娘亲去的早,她的婚姻大事天然由我说了算,再者,除了你,当今华朝年青有为的后辈又有谁能与你比肩,并且虽说你已婚娶,但李素素与你有伉俪之名,但早已无伉俪之实,如烟嫁给你仍然是正室,也没甚么可委曲的。”
林慕张了张嘴,终究挑选了甚么都不说。
以是想了想,他说道:“如果如烟不感觉委曲,小侄便不说甚么了。”
深思了一会儿,柳江白仿佛做了一个严峻的决定,“想让我做这其中间人也能够,但你必须承诺我一件事。”
“此话怎讲?”柳江白死死盯着林慕,大有今晚不把话说明白就不准回家的意义。
“柳伯父你想歪了,小侄可没造反的心机,不过偶然候不免要走曲线救国的门路。”
他信赖林慕也天然晓得这点,二民气照不宣罢了。
当前华朝他除了本身谁都不信赖,权力的游戏中只要好处才是永久的稳定的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