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不得了了,萧家小子都敢拿刀砍人了,这是要逆天的节拍啊。莫非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滚滚滚,立即去把东西给我拿返来,少了一件,本公子就废了你们一条腿!”
话落,几个胆量大的仆人当即行动,筹办拿家伙拆屋子。
“咔嚓!”
刘晖身后的一群仆人哄堂大笑,用心对着萧文指指导点评头论足,阴阳怪气的对他极尽挖苦和嘲笑。
她芳心俄然一跳,莫名感受有些心慌,脸颊微微发烫,神使鬼差的悄悄点头,退到了前面。
刘晖差点没被气的当场吐血晕死畴昔,玛德,莫非本公子费钱养了这么一大堆人全他麻是痴人废料不成?
萧文神采一沉,眼神冷冽的盯着他,眸中杀机闪动。
刘晖冷眼一凝,目光咄咄盯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哟,这不是上个月因为连教蒙童识字都不会,就被颍川书院给辞退的那位萧文萧夫子么。传闻你比来每天都在小酒馆里喝的醉生梦死,不知日夜,如何明天这么早就喝完酒返来了?莫不是喝光了钱,被人给像狗一样赶出来了吧?”
她面无神采的回身进屋,从门边抽出一根巴掌宽的长扁担,紧紧握在手里,然后回身返来,眼眸凌厉的盯着刘晖等人,大有一言分歧就要挥担揍人的架式。
“这家伙底子就是一个怯懦鬼,就算给他吃十个熊心豹子胆,他也毫不敢真的杀人。想恐吓我,他还差一百年。”刘晖心底悄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