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页翻,每一页都有一个令人警省的哲理,没有庞大拗口的词句,三个字三个字地读起来朗朗上口。
第二十八章
“见人善,即思齐,纵去远,以渐跻”,这是教诲门生要多向贤者学习。
唐小诗对韩十娘道:“十娘,回里屋把我的东西端出来。”
所谓的诗才,不过是抄袭大师们的佳作,那都是上辈子耳熟能详的诗句。
韩客一听,神采一转,严厉得有些丢脸,一甩衣袖,有些忿忿道:“君子之约,何必契文?老夫承诺了在书院任教天然不会忏悔,莫非唐先生把吾等看作与俗人无异?感觉韩某会看重金银等身外物?”
韩客道:“得唐先生汲引,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一边在书院给孩子讲课,一边向唐先生请教算学。”
听到韩客的赞美,唐小诗反倒不美意义了。
韩客点点头。人是两条腿走路的植物,岂能一腿长一腿短呢?特别是这些年纪尚小的孩童,恰是打根本的好时候,更不能走偏了。
韩客的眼睛亮了起来,好文章,他如何能不喜好?特别是能用来当课教的文章。
不一会,韩十娘款款走出,只见她端的方形木盘里放着两本书。
翻开第一页,只见篇名――《弟子规》。
对于一个爱书如命的学者而言,一本好书就如同他的老婆、后代普通首要。
“朝起早,夜眠迟,老易至,惜此时”,这是在催促少年惜时。
在将来人唐小诗看来,条约是再普通不过的事物了,可在韩客看来,君子之约,驷马难追,对于那些言而无信之人才需求签契文。
韩客本就是朴重之人,即便是听了唐小诗的解释,他仍感觉唐小诗公开谈权权之交有失读书人的风采,若不是看在唐小诗满腹才调的份上,恐怕他早就甩衣袖走人了,他道:“教书育人本是本分,老夫在这讲课,也在这听课,其他权力一概不要。”
韩客一愣,这是何书?国子监藏书阁里能看的书,他都看过,却对这《弟子规》毫无印象。
“唐先生虽为女子,倒是大才,谈笑间可赋诗句,算学上更是了得,现在书院里的门生十岁就能解鸡兔同笼之困难,不知老夫在书院还能教些甚么。”韩客欢畅之余又有些忸捏地说道。
韩客开启不要脸形式,目光峻厉看向阿旷。
是书!是甚么书?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亲有疾,药先尝,日夜侍,不离床。”
“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这道的是兄弟之敦睦相处。
行文用词非常简练,仿佛是在道家长里短,却发人深省,道出了为子之孝。
韩客脸一红,嗤嗤两声,道:“我何时说过如许的话?我怎不记得了?阿旷,你说说,我方才有说如许的话吗?”
唐小诗想不到看起来一本端庄的翰林大学士竟然也有这么一面。
“十娘,把书翻开让韩先生好都雅看。”唐小诗道。
金银珠宝,不管多奇怪,那都决然吸引不了韩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