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诗把手里的凳子往前压了半分,凳子腿就卡在楚明的下巴上,凶巴巴道:“说,昨晚你都干了甚么?敢说半句谎话,看我饶得了你!”
……
长长的睫毛,微翘的鼻翼,喝醉酒而红扑扑的双颊,另有那几缕混乱的发丝,这女人睡觉时和顺得像个小兽,这一幕暖得融入了楚明的心窝。
“你竟然敢轻浮姑奶奶我!”唐小诗火气冲天道。
唐小诗扔动手里的木凳子,狠狠给楚明来了一耳刮子,骂道:“无耻地痞登徒子!”
楚明晃了晃脑袋,确保本身不是在做梦――本身竟然上了唐小诗的床,钻进了唐小诗的被窝,唐小诗就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下子楚明完整复苏了。
唐小诗展开眼,公然,本身就靠在楚明光溜溜的胸膛上,全部身子都贴着楚明,而楚明那家伙正贱嗤嗤地盯着她看,嘴角上扬,尽是对劲。
“莫非女的就不能轻浮男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唐小诗才发觉到不当,大毛绒熊不该该是毛茸茸的吗?为甚么她怀里抱着的这只硬邦邦滑溜溜热乎乎的?还会动。
一缕熟谙的香味划过楚明的鼻尖,本来还醉得胡涂的他一下子复苏了很多,楚明睁眼一看,惊奇地发明搂着他脖子的人公然是阿谁女人。
昨晚是唐小诗穿越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感觉浑身暖暖的,那碗针对男人的补药实际上对她并没有甚么感化。
楚明的目光落在了唐小诗的胸前。
迷含混糊的唐小诗几近分不清楚是梦还是实际,她紧紧搂着那只“大毛绒熊”,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极了。
满腹坏心眼的楚明固然没有强要了唐小诗,却没有放过这个占小便宜的机遇,他侧过脸,轻吻了唐小诗的额头,又把手揽着了唐小诗的腰枝上,紧紧地抱住了唐小诗。
唐小诗一脚把楚明蹬下床,本身也跳下床,抄起床中间木凳子,架在楚明的脖子上,凶恶狠地瞪着楚明。
老太太巴不得他们俩醉得更完整一些,又怎会真的端来醒酒汤?
唐小诗停停止,道:“说实话!”
她很有能够酒后出事了……
楚明的鼻息越来越炽热,体内的火气几近收缩到顶点,他第一次感遭到的本身*是如此地激烈。
唐小诗的呼吸动员胸前的双-峰一上一下地摩挲着楚明的胸膛,几缕发丝轻撩他的皮肤,还能听到唐小诗均匀的呼吸声……楚明感觉体内的火气又多了几分,浑身烫呼呼的,难以按捺,几近就要喷收回来。
没有人能够攻得破这座城,除非她有朝一日情愿翻开本身的城门,让人出去。
楚明也不抵挡,还是对劲洋洋地笑着。
……
“实在也没做甚么,不过就是亲了你的脸,实在这个无所谓,归正之前也亲过了,多亲一次不要紧吧,另有搂了你的腰,此次跟之前不一样,这一次我仿佛没有隔着衣物,嗯,还蛮滑的……另有,我仿佛还看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