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需求查探的第二件事正在于此。
但很快笑歌又发明了第二件希奇之事。
笑歌又大抵计算了下进步多少铜钱比重能够节流多少车船,发明算下来进步一成铜钱所节流的车船与来岁少定之数恰好符合。
笑歌不与他胡扯,直接去厨房找正在清算洗刷碗筷的许月知。
阿诚不但查出刘知州没有往外汇兑过大额财帛,并且还查到刘知州在“乾丰柜坊”存有大笔铜钱未动,更妙的是,他还向“乾丰柜坊”的仇家“天德柜坊”临时拆借了一大笔铁钱。
前几日已经调查清楚一桩,是关于车船行封给本州度支司的红包的。
笑歌特地派人探听一番,度支司的人也只说是刘知州的示下,说是体恤公众受灾,年后会上书奏请减免老百姓税负,是以不需求那么多车船了。
但本年却涓滴没有动静。
笑歌目送阿诚拜别,她并没有发觉到本身直到他的身影消逝在转角处才恍然回神的返去家中。
并且刘知州才因为大火一事搞得焦头烂额,据闻即便他瞒报了死伤人数,明面上的丧失看起来比实际轻多了,但官家还是大为不满,邸报上白纸黑字的登录出了官家的斥责敕令。坊间都传说,要不是刘知州背靠了伍相公这座大山,而伍相公的令媛、当朝皇后又刚好生出了官家的嫡宗子,圣眷正浓,他才免于惩罚。在这类环境下,刘知州如何能够还减低上供应朝廷的财帛?应当是增加才对啊。他莫非就不想挽回圣心,奉迎官家?
一番查探以后发明实在是度支司的官员进步了来岁预定车船的单价。也就是说,订的车船总数固然较本幼年,但实际骆记赚的钱却一点不比本幼年,天然要多多感激这些经手的官员了。
可本年却有些奇特。
刘知州并非世家大族出身,能攀上伍相公这条线,端赖认了伍相公的后代亲家资政殿大学士万修杰做所谓的“姑表兄弟”。而之以是有这一层干系,是因为他们是一榜进士,当初因着同年方才订交相好,厥后刘知州又与万修杰叙了族谱,这才把八竿子扯不着的亲戚干系硬是连上了。以是刘知州没有多少家属权势相帮,这么多年来端赖本身才爬到知益州的位置上来。换句话说,刘知州的手头并不余裕,背后没有薄弱财力支撑。他是贪了很多财帛,但送出去保护干系的更多,加上还要保持一府的豪侈开消,不猖獗敛财又能如何?
十数年前,还是太宗临朝时,时任知州就曾经上书要求进步过铜钱上缴比例,大获圣心。难保现在这位刘知州不有样学样。
“小妹这话问得蹊跷,这家谁才是一家之主,我老许回家还得大妹允准吗?”
大老板义哥在益州城的铜铁钱暗盘摸爬滚打二十余年,这钱与钱之间当然是相通的,与柜坊的联络亦不在少数。应用义哥的权势,奥妙查探一下刘知州是否有向川外汇兑过大额铜钱天然不是难事。
要不就是刘知州把钱用到川外去了,因着本年他官途不顺,需求更多的财帛分外高低办理送礼。而要不就是他晓得本身要上奏进步铜钱上缴比例,这铜钱在年后必定大涨,以是舍不得现在卖出,大肆囤积。
笑歌有些奇特的问道,“阿爹,你如何也出来了?”
“那可不可,嫁人还是要嫁的,等我有钱了,再给你招个上门半子,配得上阿姐的么,必须得文采风骚,风韵绰约,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