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笑歌最后一句话正正戳中了他的把柄。
“我们骡马街分号事情还多着呢。”
他朗声说道,“君子开阔荡,许三,你虽为女儿身,但亦跟在义哥身边做事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当学会些大丈夫行事之光亮磊落,抛下那些妇人后宅的恶毒下作手腕。我知你恼我一时不慎,差点陷你于险地。但你大可明刀明枪的来对于我,义哥若惩戒我忽视失策之责,我二话不说自当领受。但若你是以想加罪于我,却恕邱某断断受不起这等奇冤。”
义哥面露不耐,对他摆了摆手,只是面朝笑歌说,“许三,你把那人叫上来吧。有甚么要问的就快些问。”
“晓得。”
“哈,邱老爷子,许三娘子重新到尾可有提过你半句?您何必如许巴巴的赶上来领了这份怀疑?做贼心虚么?”这时义哥身侧传来一阵大笑声,倒是阿诚挖苦道。
笑歌亦不管他,她径直朝向大老板,“义哥,邱老爷子口口声声喊冤,恰是该支撑许三鞠问那孙大毛才对,如此方可洗刷他的冤情,亦解了许三的心结。许三想不通,除了心虚以外另有甚么来由不让我审孙大毛。还望义哥允准。”
这句话问得甚是凶险,她并不答复思疑还是不思疑,而是跳过这一步,直接默许邱老爷子便是主谋。如此只问内里起因,不谈表象究竟,给人的感受仿佛邱老爷子方才已经自承其罪了普通。
邱老爷子心头一凉,公然是最坏的景象呈现了,但他亦不是没有筹办,当下先倒打一耙再说,“许三,你这是想做甚么?你鞠问了半日老孙头,审不出甚么,冤枉不到我,现现在还要用他的儿孙来威胁他!你非要让他攀咬出我来你才甘心吗?”
“孙十六的儿子孙大毛!”
邱老爷子禁止不得,终是用力一甩袖子,不甘退下。
阿诚不屑的撇了一眼邱老爷子,服从退下。
朱堂主忿忿道,“你!好你个小妖女,要不是念在你对金杏有功,我本日非教教你端方不成!”
“那人是谁?可在堂上?”
大老板绷着一张脸,并不明白表态,“老邱,你这话说到那里去了……”
还是秦大头站出来大声说道,“老子最见不惯你如许阴阳怪气的婆娘了,许三,我看你才是颠倒是非,混合吵嘴!你审了半天审出个花儿来了吗?我只瞥见孙十六这长季子一个劲的认罪,人家本身都认了你还要如何,非要把人吓得攀扯上旁人你才安乐吗?”
此话一出,那所谓的细作老孙头顿时着慌了,哭喊道,“许三娘子,你放过我家孩儿吧,他甚么都不晓得,求求你,求求你!满是我干的,真的,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时贪婪,获咎了三娘子你……”
笑歌说道,“朱堂主,不过只是找人来问两句话罢了,如何就仿佛我许三要将人杀了普通,莫不是朱堂主你们杀人杀惯了,才以己度人吧?”
笑歌柔声说道,“孙大毛,你不要惊骇,将你所知之事原本来本说出来便可,大老板义哥在上,自当保你一家长幼安然。”
孙大毛勉强定了定神。
义哥见世人闹了起来,就是再方向笑歌亦不得不说,“许三娘子,你另有甚么想问的吗?”
阿诚耻笑道,“邱老爷子,你一口一个死的是威胁谁啊?莫急,听完孙大毛的证词,你有的是时候渐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