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袋!”义哥骂完才反应过来,本身如何同这小子会商了半天妇人?完整被带偏了嘛。
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了甚么似的,问道:“是了,这一早上都是我在问你,三娘子可有甚么想问我的吗?”
这番话说得没有一点踌躇,霸气实足,很有兵戈铮铮之声。饶是大老板见惯江湖上各式人物,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见到一个小娘子收回这般豪气干云之语。
这可比当年她大学毕业找到第一份事情时要高兴太多太多了。
义哥不得不承认,一时候他也被传染了两分。
“当然不是,我有效,很有效!本日我一无统统就能做到这地步,如果能借助义哥您手中的人力物力莫非不能做得更多更好?我能帮您比之前多赚数倍!我能帮您在三年以内,碾压同熙楼、对红门,让他们停业关门,让金杏把持全部益州,乃至全川的铜钱暗盘!”
但是驯良可亲的义哥只挥了挥他的胖手,说,“好啦好啦,这些虚文我都听多了,不消再多你一个了。”
义哥听了,哈哈大笑,“小娘子你想多啦,实在只是因为我上月有些琐事去了外埠措置,前几日方才回返益州。头先我说久仰大名可不是客气话,在路上我就听闻我不在的日子里金杏楼里竟出了个了不得的活神仙,铁口直断,回回不落空,以是你看,这不,一返来不就先把你请上来了吗?”
大老板发威,阿诚也不惊骇,因为晓得他只是做做模样。阿诚不觉得意的撇嘴一笑,然后言简意赅的端庄下了个结论:“夺目!这婆娘真他妈夺目!”
“长得还能够,就是那面皮子黑了点,另有太干瘪了,估计抱起来也硌人。”
这更是笑歌再也设想不到的答案,顿时头上三根黑线都出来了。
“不错,恰是个可贵夺目的人。不过这娘子夺目在面上。这类人不怕,怕就怕夺目在内心那种。”
义哥笑言,“小娘子巾帼不让须眉是好的,只是话却没需求说得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