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罢了,谁未曾年青过呢?他后生时亦曾感觉老子天下第一,明日提刀上马就能横扫万军。
这番话说得没有一点踌躇,霸气实足,很有兵戈铮铮之声。饶是大老板见惯江湖上各式人物,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见到一个小娘子收回这般豪气干云之语。
义哥一拍桌子,环着一圈一圈肥肉的脖子一拧,“我是问你这个吗?”
笑歌侧着头想了想,还真有,她问出早前心中一向的疑问,“义哥,您为何非要比及我算准了六七回以后才来找我呢?是因为我表示还不敷凸起,还是顾忌我是女儿身?或者,是用心吊着我,想措措我的锐气?”
大老板发威,阿诚也不惊骇,因为晓得他只是做做模样。阿诚不觉得意的撇嘴一笑,然后言简意赅的端庄下了个结论:“夺目!这婆娘真他妈夺目!”
笑歌也不与他辩论,归正这话七分当真,三分夸大,权作震慑大老板之用。她早想好了,不发诡奇之语,如何能令大老板印象深切呢?
“当然不是,我有效,很有效!本日我一无统统就能做到这地步,如果能借助义哥您手中的人力物力莫非不能做得更多更好?我能帮您比之前多赚数倍!我能帮您在三年以内,碾压同熙楼、对红门,让他们停业关门,让金杏把持全部益州,乃至全川的铜钱暗盘!”
人间事偶然就是常以如此怪诞不经的脸孔出来玩弄聪明人,谁叫他们想太多呢?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也。
笑歌恍然大悟,真是人力计算再过精美都很难算无遗策,她想破头也不成能想到启事竟是这般简朴,仅仅是因为这大老板不在益州,她最想要的观众底子就没有看到她的演出,以是才一向空等候。
“你们这些后生仔,没经历了不是吧?黑也有好的,想我之前有个婆娘,固然是黑,但那皮子滑溜得啊,没话说。光白又有屁用啊,吹了灯你能瞥见多少,滑才是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