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启笑道:“朕晓得,徐卿您老是一个大大的忠臣,才敢与卿说这等话。徐卿请看,三今后,便知分晓。朕有一打算,需徐卿共同。”
陆承启眼中精光爆闪,沉声说道:“朕要的是必然胜利,毕功一役!这官吏,也该是到了整治一番的时候了!徐卿,请帮朕!”
陆承启说道:“徐卿只需这般……”
那小老头穿戴一身官服,却如何看都像是乡间那农夫一样。见了陆承启,小老头大声说道:“微臣见过陛下。”
陆承启不动声色地问道:“我朝税收,大抵是甚么情势?”
见陆承启苦衷重重,徐崇光也表情压抑,他看得出来,面前的小天子这副忧愁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陆承启想了好一会,感觉千头万绪,不知从何理起。悠悠叹了一声:“剪不竭,理还乱啊!看来,饭得一口口吃。”
徐崇光闻言以后,感慨道:“陛下哑忍之久,实出老臣不测。此事依老臣来看,八九能成。”
徐崇光本来也没筹算小天子等闲会受权,只是感慨一声,不再说话。陆承启笑道:“朝中有徐卿这般忠臣,朕的心底便多了几道底气。”
徐崇光见陆承启规复了过来,赶紧说道:“陛下说的是。”
徐崇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君命难违,只得拜谢:“谢陛下犒赏!”
陆承启固然早故意机筹办,但听闻税罢手腕如此贫乏,忍不住还是一阵头大。就算是徐崇光没说,陆承启也晓得,若不是他当这个户部尚书,说不定现在国库早就空了。
徐崇光大要固然不动声色,但内心波澜已经滔天。很久他才说道:“老臣公然没看错,陛下是一代雄主。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太师自发得高超,却不料已经棋输一着了。老臣鄙人,愿为陛下牛马,以供差遣。”
陆承启的身子弱,天然要进补。这身材是本钱,陆承启可不想未老先衰。就算有大志壮志,也得有命去实现才行。
陆承启苦衷重重:“看来,财务鼎新也是迫在眉睫。不但仅是文明,武备,官吏,另有财务,这个皇位,不好坐啊!”
徐崇光愣了一下,但很快适应了过来:“回陛下,田税、盐税、铁税、茶税是大部分,其他的有入城税、人丁税等等……”
“甚么,国库就剩这点钱了?”陆承启大吃一惊,他实在想不到,国库竟空虚至此!就算是以税收少著称的明朝,一年的支出也有一千五百多万两白银啊!更不消说宋朝,顶峰期间,税入已经高达一亿六千万贯!戋戋三千万贯,陆承启实在是想不到!
徐崇光也冲动得伏倒在地,老涕纵横:“老臣受先帝重托,匡扶陛下,自当肝脑涂地,以鉴忠心!”
钱啊钱,如何税收这么少?陆承启肝火冲冲,如许一来,更果断了他整治赃官贪吏的决计。但这只是治本不治本,要想个别例弄钱,并且堵住那些赃官的手才行!
徐崇光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一月前黄河决堤,百姓流连失所,易子而食,千里饿殍,惨不忍睹。户部拨下的钱款,却少有送到苍内行中。微臣实不忍睹,只好向陛下乞助来了。请陛下下旨,赐臣专断之权,专理黄河之事,不然民怨齐天,恐生不测!”
陆承启赶紧扶起他,说道:“徐卿不成,朕晓得了。”
陆承启说道:“好了,朕也不留你了,你归去筹办筹办吧,例朝那天,朕需求一个完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