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方对峙到战役结束,用时还不到一个时候。卢尘洹的设想,完整偏离了究竟。也难怪,卢尘洹是陆军出身,那里晓得水战的奇妙。能有大抵的印象,都算不错了。
卢尘洹也晓得,以飞鱼帮的强势,剩下的帮派,不是被兼并就是被打残。这个动静,对没有战船的禁军来讲,无益也有弊。
作为智囊,郝佘也是很欢畅的。此计乃是他平生对劲之作,先前的话,不过是自谦罢了。此次能胜利,主如果暗中联络到了虎头坞和雪山会,承诺给他们银子,给他们战船,立下盟约,不再和他们做对。独一的前提,便是让他们不要听青龙帮的话。
此时,梁山川泊当中,八千余众的水贼,飞鱼帮独占六千多人。剩下的两千多人,如何看都不是飞鱼帮的敌手。如此一来,虎头坞和雪山会灭亡之日,为时不远了。
郝佘脸上暴露一股阴沉森的笑意,说道:“大当家过奖了,略施小计罢了。”
尤竣明显不这么以为,端着酒碗,大声说道:“郝智囊过分谦善了,当罚你三碗酒!来来来,大伙干了!”
听到这,卢尘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在我面前发牢骚。这是你们监察司的事情,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如果剿除不了这伙水贼,到时候圣上见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青龙帮中有能人,可虎头坞、雪山会内里没有啊!这些目光短浅的当家,拿了几艘战船、二千五百两银子便忘了飞鱼帮这不安美意的战略,盟约甚么的,向来是用来撕毁的。或许比及飞鱼帮兵临城下的时候,他们才晓得,甚么叫悔怨莫及。
郝佘对劲地想着,端起与那大海碗截然分歧的小酒杯,细细地呷了一口酒,惹得尤竣和其他几位小头子哈哈大笑起来。郝佘的文人做派,却不觉得然,自饮自酌起来。旁观着聚义厅中掳掠过来那些伶人的舞姿,目光当中,却没有那些小头子眼中的鄙陋企图,反而用手指敲着椅把手,一本端庄地赏识起来……(未完待续。)
现在,梁山之上,聚义厅当中,飞鱼帮大当家,翻江龙尤竣显得非常欢畅,拍着郝佘的肩膀说道:“郝智囊之计,公然妙极!戋戋五千两白银,便让虎头坞、雪山会那些蠢蛋中了计。这笔买卖,做得,做得!”
“咕噜噜”地把一大海碗的酒灌入肚中以后,尤竣镇静地说道:“郝智囊说得对啊,那五千两白银,只是临时存放在虎头坞、雪山会那边罢了。青龙帮一倒,他们两家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波?他奶奶的,敢和我翻江龙做对,的确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